大声喊道,“你们都该死,我要你们全都去死!”
话落,刀疤脸弯腰捡起他掉落到地上的刀子,状似疯癫近乎发狂朝众人奔去。
众人吓得大声尖叫,面色大变,拼命逃离。
“嘭”
重重一声闷响,化手为掌程潇潇将刀疤脸敲昏倒在地上。
她面色极冷站在倒在地上的刀疤脸身后,声音冰冷。
“真吵!”
“潇潇,你没事吧!”
也就在这时,程海松解决掉刀疤脸的七八个手下,走到程潇潇面前来,满是关切地望着她。
“哥,我没事。有事的是他们。”
程潇潇目光淡淡扫视着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二混子,冷声说。
“哥,我们回去吧,我不想看电影了。”
“好。”
程海松沉沉应了声,抬头朝正在朝他走过来的一男一女。
“虎子,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好的,海松,今儿你妹妹怕是吓坏了,你先带她回家去吧。”
男人沉声回答,连同电影院闻讯赶来的工作人员将倒在地上的二混子用绳子绑紧,穿在一起。
程潇潇和程海松并排着朝前走去。
“媳妇儿,你什么时候学会功夫的?”
程海松踟蹰片刻,终于还是把心中的疑问说出口。
“海松哥,原来这叫功夫啊,我们学校的体育老师上体育课的时候教我们练的,说是女孩子家会一下防身的招数,免得到时候遇到危险无法应对。”
“是吗?那你们体育老师还是挺负责的,不过媳妇儿我记得萍乡高中的体育老师不是老王头吗?老王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程海松心中存着疑虑,打死他都不相信教会她媳妇功夫的人,是那个成天眼睛半眯半闭着,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就像喝醉酒似的老王头教的,教她的另有其人。
只是他并未打算戳穿程潇潇的话,其实他心中现在满感激那个人的,可是尽管如此,程海松的脸还是垮了下来。
“媳妇儿”
十分严厉的叫了声程潇潇,程海松拧着眉寒着脸,神情异常严肃。
“我跟你说过什么你还记得吗?”
“海松哥你说过什么啊?”程潇潇揣着明白装糊涂,顾左右而言他,“你是说你小时候喜欢爬树上摘果子,然后看见大伯黑着脸朝你这边走过来,你怕被大伯打……”
程海松不是这么好打发的,事关程潇潇的安危,他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这个好了伤疤忘了痛,老是犯错的媳妇儿。
“程潇潇,我说过什么我不相信你忘记了,你是自己说,还是让我再说一遍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