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身子连话都说不出口，一副害怕的样子。

    林有才用手抹了抹额头的汗水，用手指了指李健仁，殷勤地跟前来了解情况的公安作介绍。

    “同志，这位就是李健仁，李素玲同学的阿爸，小河村村卫生室的村医。”

    他又指了指用手捂着肿胀的脸，瑟瑟发抖，嘴唇往外渗着鲜红血丝的李素玲，对公安说。

    “同志，这就是李素玲同学，她在今天早晨的第二节课上，突然发作起来，说了很多吓人的话语……”

    “嗯”

    穿着绿色制服的公安，点了点头，拿出纸和笔，走到李素玲面前，沉声问她。

    “你就是李素玲同学对吗？你现在能不能把手放下来，你放心有我在这里，你阿爸他不会再打你了，我现在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

    李素玲抬起头来，眼里满是惊恐地看了李健仁一眼，有转过头去，朝公安看去。

    半晌。

    她终于缩回手，高高肿起红得滴血的脸颊，让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林有才和公安看向李健仁的眼神变得不善。

    李健仁脸色煞白，头低得更低，嗫喏着小声说。

    “我这不是太生气了吗？我这闺女学习倒是不用我操心，自打她读高中后，每次考试回家后，拿给我看的成绩单上的分数都是极好的，可是她就是有一个坏毛病！”

    说到这，李健仁情绪十分激动，猛地抬起头看向李素玲，怒不可遏地说。

    “这孽女就是太要强了，我们农村人生活本来就苦，她阿妈又早早抛下了她，这些年我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养着她，家里还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母亲要养……”

    听了李健仁的话，林有才和公安面面相觑，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的，这其中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粗听这话，挺在理的，可是细想下去，又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但是要让他们深究下去，说出哪儿不对劲，他们又找不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林有才和公安两人陷入思索当中，李健仁和李素玲两父女飞快对了个眼神，然后很快低下头去，沉默不语。

    许久。

    林有才抬头看向公安，开口了。

    “同志，我觉得这位李同志说的在理，我女儿林颜和李素玲同学还有这位李同志口中的程潇潇同学在一个班，据我女儿林颜说，程潇潇同学性格孤僻，为人……”

    公安听了林有才的话，并未发表意见，而是将头转向李素玲，沉声对她说。

    “李素玲同学，现在请你把今天早晨，你上第二节课时突然发病的情景向我描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