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过了一次。
萧清重重的咳嗽了一声,直接问道“曲靖言体内的艾滋病毒是怎么来的?”
“他女儿。”宁钰呆滞的瞪着眼睛,回答到。
这个答案让两个人都愣住了。
“具体明。”萧清又下了一个指令。
“大人,我没有坏你的事。大人饶命!我什么都不知道,饶命……”
宁钰突然疯狂跪下磕头,砰砰砰的砸的脑门冒血,神情极端惊恐。
宁钰胸口突然掉出了一张牌,从背面看就是一张很普通的扑克牌,但是掉到地上之后,萧清看到牌面上画着一个幽深的黑洞,一只血手从里面探了出来。
五指成爪状,似乎在抓着什么东西。
宁钰完全崩溃了,一边磕头一边语无伦次“信女很安全……我该死……您是最伟大的神!”
她的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断断续续的祈求声在这样狭的空间里更显得诡异。
那张卡牌突然凌空漂浮,化作一团真正的漩涡,血手从中探出,抓住了宁钰的头,将她整个人往漩涡里拖拽。
宁钰拼命挣扎,但是人类的力量怎么能比得上魔鬼?
洛爵已经僵立在原地,努力维持着冷静。
萧清看着这凭空出现的漩涡,眼神一厉,食中二指并立成剑,一道金色的线从她指尖延伸而出,从上往下划过那黑色的漩涡,狰狞的血手,将这地狱半景劈成了虚无。
血手消失了,那张卡牌也彻底湮灭。
宁钰愣愣的呆坐在地上,看着那消失的血色之手,突然嚎啕大哭。
她哭的撕心裂肺,连滚带爬的靠近萧清,紧紧的抱住她的腿,脸上带着一种战战兢兢的希望。
“沈队,救命,我什么都,救我……”
“我不出来就会死,保住我的命,我什么都告诉你!”
宁钰死死的抱着萧清的腿,就像抱着唯一生还的可能。
萧清叹了口气,金色的光芒从周身散发,形成一层薄薄的结界,暂时隔绝了时空的联结。
一道细微的黑色锁链从空中一闪而逝,最终断裂在金芒之下。
“吧,现在没人能伤害你。”
宁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毫不羞耻的直接拉下了衣服,看到那里的印记消失,整个人呆滞了。
抽搐了一会,声音还带着哭腔。
“那个人,我只见过一次。”
“他看中了我的制药赋,在我身上种下了印记,要我信奉他。”
“可我对他的崇敬根本达不到他想要的信仰标准,他把我扔在公馆下面的工厂之后就消失了。”
“我只知道他似乎在寻找信男修女,偶尔会让我做一些很简单的任务。”
“他告诉我曲靖言会得一种病,让我想办法杀了他。”
“沈队长,我只知道这么多,能的我都了。”
宁钰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深深的看了萧清一眼。
那满是脏污的脸上,一双眼睛却亮的惊人,似嗔似喜,似怨似净,仿佛放下了最可怕的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