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换算成米价,也只比以往的米价贵了三四成,不来他这里买米粥,真的是没法活了,所以一听说沈心然的米有问题,大部分喝过的人也不知是心理反应,还是自己脑补过度,都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有些不舒服一样,纷纷开始声讨起沈心然来,要她给出一个合理的说法来。
而实际上,老百姓很少会接触到霉变的大米,因为大米本来就是金贵的玩意儿,比粗粮,比玉米面贵多了,平常都不够吃,哪里来的剩?
所以即便最明知这些人是太子一脉找来搞乱的,可沈心然却不能戳穿,还要和和气气的跟他们解释。
不为别的,首先,他怎么有证据证明这些人是太子找来捣乱的呢?其次,若他真这么说了,岂不是暴露了她身后的势力,亦或者让太子一方对她有所警觉,无论是哪种情况,都不是沈心然想要见到的。
他又不能对这件事置之不理,因为一旦他不予理睬,现场就会失控,
不说远的,就现在来看,已经有许多不明情况的吃瓜观众,在那里瞎嚷嚷了,要米铺的老板出来给个说法。
所以沈心然只能上前解释道,“各位稍安勿躁,我们东家不在,杨管事也不在,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我暂时负责今日的米铺。”
说完,转向那几个前来捣乱的人说道,“既然各位说在我这儿买的米有问题,那就请各位带上那些有问题的米粮,到我这儿来登记一下情况,说说你们是什么时候买的米?买了多少斤多少两?然后我再让人查查你们袋子里的米跟你们说的是否属实,大伙放心,我也不是那种蛮横不讲理的人,谁来我这里购过大米,便是散卖的,我都又叫人记下来,所以只要你们说的情况属实,我一定会负责到底。”
是啊,要是这米真有问题,他们都吃了五六天了,也没听说哪个难民棚里有人出事啊?
“这……”这伙人开始犹豫了。
先不说他们这些米本来就是,从别的地方,弄来的陈米,单就之前他们也没来这里买过米呀,只不过是被临时指派过来捣乱的罢了,叫他们如何说得出买米的信息记录呢?
就在他们犹豫不决的时候,人群里突然有一个贼眉鼠眼的人,大喝了一声道,“哎哟喂,我肚子疼,我肚子疼,我好像昨天就吃了这家铺子的粥水,不会是他们的粥水也有问题吧,难道他们的粥水也是用陈米煮的?可别吓我呀!”
这人的话音才刚落下,围观的人群里又陆陆续续有好几人开始叫肚子疼,这下可不得了了,几乎附近的灾民都来沈心然这里买过粥水喝,而且还买了好几天呢,毕竟沈心然这里的粥水是可以赊账的。
而且换算成米价,也只比以往的米价贵了三四成,不来他这里买米粥,真的是没法活了,所以一听说沈心然的米有问题,大部分喝过的人也不知是心理反应,还是自己脑补过度,都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有些不舒服一样,纷纷开始声讨起沈心然来,要她给出一个合理的说法来。
而实际上,老百姓很少会接触到霉变的大米,因为大米本来就是金贵的玩意儿,比粗粮,比玉米面贵多了,平常都不够吃,哪里来的剩?
沈心然眉头皱了起来,她果然还是小瞧了方中,也是,这人出马,自然不会只给他设一个小小的障碍,必然会准备万全,汹涌而来。
看着这场闹剧,朝着越演越烈的方向进行着,沈心然也不由得谨慎起来。
他喊了两声,想要让大家听他说两句话,但根本没人理会他,人人都在喊着自己肚子疼,要赔偿,会不会死人之类的?还有人鼓动着,说要把这里的米棚给拆了,总而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