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前白青峰找了医生理论,要求赔偿一应损失。
开始医院还想推卸责任的,不过白青峰也不是吃素的,他也是读了初中毕业,说理的口才还是有的。
医院理亏,这二次手术包括钢板一切费用免除,另赔两万多营养损失费息事宁人。
这次给仇贵白用的是进口钢钉,值在骨内,终身不用取的那种。
光这进口钢钉就要两万多块了,白青峰才同意陪的价钱。
一周后白青峰包了辆出租车和仇贵白回来,这次石膏打到大腿根部。
拍ct时医生发现,仇贵白原来的腰椎间盘突出倒是好了。这也算是这么多事一来,给的小惊喜吧。
白青峰把仇贵白送到家安置好后就走了,他也是好几天没回家了。
傅元兰这次是真的感谢他,就连白青禾对他看法也改了不少。
等他走了,傅元兰问仇贵白医院赔的钱是不是存存折里了。
仇贵白:“借给白青峰了,他说人家急着问他要债。”
这次仇贵白去医院都是他全程陪同的,仇贵白非常欣慰,在他说出要借钱的一刹那,仇贵白就把两万现金直接给他了。
白青禾深吸了一口气,她就说这人怎么就突然转性了,原来是有预谋的,怪不得那天问的那么清楚,真是个无利不起早的!
不过他帮的这个忙也是实在的,但人情也就抹平了吧。
本来白青禾是要等她爸去医院把钢板拿掉后,家里就不是那么忙了,她就想着去h市大姐那上班的。
看来又不行了,起码得等家里稻子收割完了才能走,不然到时她妈一个怎么忙的过来。
第二天一早白青禾还没睁眼,就听见她妈起床开门的动静,她睁眼一看不过才五点。
对了今天家里收玉米,她一个翻身起床。
傅元兰已经用大灶架上柴火把稀饭闷上。
“囡囡你现在家把家里弄好,我先去地里掰一会玉米。”
傅元兰看她起来,说了声拿上几个蛇皮袋就去玉米地了。
白青禾也知道她妈这是心疼她,不想让她那么早去地里,每次干什么都是让她在家里打理这些。
洒扫院子,把鸡鸭放出去,喂猪兼清理猪圈,洗衣服。
这些活一个人做下来已经是七八点了,稀饭也闷的差不多,白青禾有用炖好的黑鱼汤给仇贵白煮了碗面条,盛好凉着。
她去玉米地那叫傅元兰回来吃早饭。
“老婶,你知不知道,临镇上那个村,有一对老夫妻七八十岁了,死在家里,都臭啦~才被闻到味的邻居发现那!
家里三个儿,不过都在外头打工,这父母死了都不知道,可怜那!
我看这儿子多了也没用,照样没人送终!”
“真的?
那还真可怜!”
白青禾还没到就听见余大嘴跟她妈唠嗑,这一天的也没见她上哪去,从哪听来的这些八卦。
“妈妈回家吃饭了。”
“哦来了。”
听得正起劲的傅元兰才觉得饿了。
母女俩花了两整天,把两亩多的玉米都给掰回家,摊在院子里晒。
“够猪吃的了。”
傅元兰看着院子里晒的,黄灿灿的玉米定下了心。
占时是没什么活要干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