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两个救生员将席风抬到担架上,席风突然一个激灵,半撑着身子看了看脚,大声叫道:“哎呀,我5000刀的皮鞋还在河里。”随而一把抓住南世熙,一脸求助:“快去帮我捞回来,那是我最喜欢的鞋子。”
南世熙挣开席风的手:“不要,水太冷。”
席风欲哭无泪:“我为什么不脱了鞋子再跳下去…我的5000刀啊……”
见席风这般闹腾,花悦摇了摇头:“真是服了。物与类聚,是什么样的人,就跟什么样的人一起玩。”
听她这话,南世熙冻白了的脸变青了:“你是我老婆,天天同我住一个屋檐下,我是这样的人,那你说说,你又是什么样的人?”
花悦甩了甩半湿的中长发,自信有气质,大大的眼睛一闪而过的精光:“美人。”
南世熙:“……”
旁边的席风和两位救生员憋得脸色红红,一个个强忍着没笑出声。
花悦冲完澡,换上了经理安排的换洗衣服,是一件白色长t和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没有外套。
花悦今天来渔河穿的是一件短风衣外套,跳进河里的时候没有脱下,上了岸,衣服湿透了,而且还皱巴巴的,没法再穿。
她吹干头发,看了看镜中的自己,一副素颜,她平时都给自己化的淡妆。今天出来的急,而且开的是花仲的车,洗漱用品和化妆品都没有,不过她原本是来钓鱼的,谁能料到今天会下水啊。
好在她天生丽质,皮肤白皙,因平时保养得当,即使不化妆,整个人看起来的气色不错。她便顶了个大素颜出去,一开门,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k城的冬天湿冷湿冷的,风一吹来,她冻得环抱手臂,揉搓取暖。
她并未察觉,身后五米处有一个目光正在盯着她看。是南世熙。
他的每一辆车上,随时为他准备着一套干净的换洗衣服,藏蓝色的西装很修身,线条干净利落。他见花悦冻得发抖的单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于是双手插兜,迈着大长腿追了上去。
“冷吗?”他问。
花悦定住脚步回头,让南世熙忍不住一愣。他从未见过花悦的素颜,见惯了她精致的晚宴妆容和平时相宜的淡妆,素颜的她肤若凝脂,五官精致,脸颊透着自然的泛红。
见是南渣渣,她亮晶晶的大眼睛没好气瞅他一眼:“怎么,想脱下外套给我穿吗?”
废话,如今7度的天气,太阳已经落山,河边入夜渐寒,她只穿一件单薄的长t,能不冷吗?
他这般主动搭话,得提防着点,谁知道安什么好心。
他似笑非笑道:“我里面只穿了一件衬衣,如果把外套脱给你穿上,我也会很冷。”
他车上还有一件羊毛大衣,如果她肯服软,能说几句顺耳的话,他主动去车上拿给她。
他有这样的想法,现在的花悦是猜不到的,即使猜到,打死也不敢相信。
花悦冷哼一声:“我可不敢穿你的衣服,怕得病。”
南世熙眉头一皱:“我没病。”
“前几天媒体报道你那方面不行,难道不是有病吗?。”
南世熙:“……”
丫的,冻死你丫的。他迈开步子,加快速度,气鼓鼓的走了。
走了没五分钟,他脑海里忍不住闪过她刚刚从河里爬上来瑟瑟发抖的模样,以及刚刚冻得揉搓手臂的单薄背影。
他晃了晃脑袋,骂了一句:“真是见鬼了。”
一个转身,大长腿往回折了几步,在一个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