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您不要生气,气坏了身体可不好。”看着一回宫就摔了茶盏的主子,如夏担心坏了。太后冷哼一声道﹕“生气,皇上和太后护着她,哀家怎么敢生气?这个小贱蹄子,居然给哀家下套,还有太皇太后,自己找来的麻烦还把哀家搅进去真以为哀家是好欺负的吗?什么西楚最尊贵的女人,哀家才是,她一个半截子入土的老太婆居然敢当众打哀家的脸,是活的不耐烦了吧!”如夏听了这话,连忙屏退左右。轻声提醒道﹕“娘娘,您息怒,小心隔墙有耳。但您近日在宫宴上真的很冲动,到底怎么了?”
太后恢复冷静,仔细想了想道﹕“你今日看到那丫头笑了吗?”如夏仔细回想了一下,回道﹕“看见了,洛三小姐全程都很淡然,表情很少,所以她笑时,奴婢多看了几眼,这小姑娘长得好,笑起来很好看,挺让人舒心的,将来长大了,一定是个美人胚子。”
“是,这丫头笑起来是挺好看,长得也俊俏。可柳烟当初对哀家笑时,也很漂亮,也很舒心。”太后的表情瞬间变得阴狠,这让如夏吓了一跳,宽慰道﹕“这姑娘才十岁,还没长开呢,再说她是洛少将军的遗腹子,是洛家人。就算她的年龄与柳烟死的时间一样,但我们是在京城处理的,洛三小姐出生在西北,这八竿子打不着啊。依奴婢看,太后您是多虑了。”听了心腹的话,太后心里舒服了一些,但还是怀疑,于是便嘱咐道﹕“你等会吩咐下去,派人去西北,调查洛兮然的身份,还有,密切关注将军府的动向。”如夏道了声是,便退下了。
将军府
第二天早上,洛兮然是在屋顶醒过来的,她身上还盖着条被子。洛兮然揉了揉眼睛,扛着被子飞身下地,差点被坐在石椅上喝茶的洛稼陵吓到。洛兮然把被子放到石桌上,倒了一杯茶润了润嗓子,道﹕“爷爷起的好早啊,昨晚的酒摊是你自己收拾的还是易叔收拾的?”
因为在军中过惯了,两人都不喜欢有人伺候,就拒绝了靖江王派来的仆人,这将军府就只有洛稼陵二人和洛稼陵的瘸腿老部下,一直留在将军府看家的老管家易叔三人,昨夜回来,楚飞扬把洛兮然送回家后就回楚王府了。洛兮然给洛稼陵还有楚王做了宵夜后就上了屋顶看星星,本想着早上起来再收拾,可洛兮然瞅了半天,也没看见二老的残局。
“我正想跟你说呢,昨天你惹得麻烦被皇上送到咱家了,这都是她收拾的。我说了几遍她都不走,我也没法动手,就只能等你醒了。”洛稼陵一脸委屈地说。洛兮然说﹕“麻烦?什么麻烦?是昨天我救下的宫女吗?”洛稼陵正想回答,突然一个声音传来,“小姐,您醒了,饭奴婢已经做好了,您梳洗一下,就和将军一起用膳吧。”顺着声音,洛兮然看见已经退去宫装的宫女。洛兮然不经感叹,这声音也太温柔了吧,再看看这长相,小家碧玉,眉清目秀的,这要是放到军营里,那些大老爷们不知道该有多兴奋。想到这里,洛兮然使劲晃了晃脑袋,心想﹕“洛兮然,你太龌龊了,怎么能这么想呢,真是被五叔给带坏了。”
恢复了正常,洛兮然问﹕“我说这位姐姐,我救你出宫不是让你来伺候我的,是给你自由的,老将军让你走,你就应该拿着包袱开开心心的回家找娘亲,你说你在我这,算什么样子吗。”宫女听了,急忙跪在地上,洛兮然一下子跳起来把她扶起,说﹕“你可别动不动就跪,你年龄比我大,跪我我会折寿的,你站起来说,先说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为何进宫。”宫女站了起来,擦了擦一时情急掉下来的眼泪,说﹕“奴婢叫安好,今年十三岁,家就住在京城,爹娘早逝,哥哥好赌,把我卖给一个员外当小妾,我在成亲当晚逃了出来,无路可逃,便进了宫中当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