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退出的,如果你们想退出,那也请自便,我同样不会阻拦!”
杨庆说道。
“我们怎么退出?谁要我们的股票?”
悲愤的吼声响起。
然后又是无数悲愤的吼声。
“那关我什么事?你们的股票是在股市购买的,那当然也要去股市出售,难道你们还想都塞给我?我是不会趁人之危的!”
杨庆说道。
“铁路公司不能回购股票吗?”
下面喊声响起。
“不能,据我所知各铁路公司暂时都没有这种计划,另外就算回购也只能遵循市价,实际上铁路公司绝大多数也没钱回购股票。之前募集的资金很大一部分都已经投入到了路线的勘测中,另外还有沿线占用土地的购买,你们不会觉得铁路使用土地都是无偿的吧?另外还有这些占用土地上百姓的移民安置,你们不会觉得修铁路拆沿途百姓房子不用给钱吧?哪怕占用他们的田产,树木之类的也是要赔钱的,这同样是我们之前都忽略了的问题。
总之那些铁路公司之前募集的资金到底还剩多少,这个得去查一下账目才能知道。”
杨庆残忍地说道。
这就是皆大欢喜的一部分,那些募集的资金很大一部分都已经作为土地款支付给了户部。
不过六千万是肯定没有。
铁路公司拿到的,只是那些以原始股价发售所得,但之后跑来炒股的那些,实际上是包括杨庆在内的这些庄家们捞到的,铁路公司市值又不代表他们有这些银子。真正落到这些铁路公司账户的只是很少一部分,大部分在操盘的庄家手中,而最后吹出来的泡沫是这些被套牢的股民手中那些印刷的股票。
铁路建成运营前,本质上那就是废纸。
耆老乡贤们根本不可能懂这些啊!
他们完全就是一群被扔到塞伦盖蒂大草原上的帝企鹅,股市对他们来说就像异世界,而一年的时间真不够他们成长的。
“姓杨的,我,我,我死给你看!”
一个老乡贤嘴唇哆嗦着说。
说话间还四处寻找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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