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元走过来轻声笑了笑,“算是吧。”,若不是在等风容汐醒来,他也不可能在榻上卧了一天。
其实哪是他在等风容汐醒来啊,是风容汐在等他醒来啊。
只是最后等着等着就睡着了罢了。
楠元搂上风容汐细腰欲带她,风容汐却挣脱了,“我自己可以飞。”
楠元却又搂了上去笑道,“都成为我的人了,怎敢劳烦娘子动了玉步?”
这话听得风容汐脸瞬间发起了热,暗暗咬牙腹诽,妈的,不就是想搂她吗,犯的着说让她面红耳赤的话啊!
楠元搂着风容汐在天上行走,迎面行来了一个黑影。
那黑影便是墨歌。
墨歌行得很急,即便夜很黑以风容汐明亮的双眸还是见清了来者为谁,看着前方道,“墨歌赶得如此急,怕发生了什么事吧。”
习武之人视力与听力皆比平常人要好,加之楠元那仿如星空般的双眸也明亮。
自然也看清了来者何人,他从未见墨歌如此慌忙过。
一个月未闻天下事怕真有什么事发生了。
楠元唇瓣微抿了抿加快了步子,到了墨歌身前,依旧是不温不火地道,“发生了何事。”
“世子!”,墨歌行了个礼,沉重道,“皇帝驾崩,大皇子莫轻夜登基,新登基的皇帝听信谗言说是风老王爷勾结璃朝未清完的余党打算兵变……”
墨歌稍稍弯着腰抱拳,看了眼风容汐,心情更加沉重,“被皇上赐毒酒……”
“……自尽了……”
“什么!”,风容汐满脸不可置信,立刻脱离了楠元手臂,自行使用轻功飞走了。
行了有段距离才驾起云飞速赶往京城。
新皇帝登基是在这个月初,楠元吩咐过墨歌他离开的这些日子就不必禀报天下事。
也就未报,风洛南为风容汐亲爹觉得还是禀了较好。
风洛南为昨日饮下的毒酒,他本该昨日就禀报,可阴涯离京城有数万里远。
轻功使得也无楠世子、德大师如此快如此稳,半天之内便能到阴涯!
楠元听完也未说什么,追风容汐去了。
追了有一会也未见着风容汐身影,疑喃地皱起了眉,“跑的竟如此快!”,他可是使尽了全力在追风容汐!
风容汐驾雾虽快却也用了半个时辰,晨色降临了。风容汐在城外停了下来,面色凝重地往城中去。
时辰尚早街上行人并无多少,稀少的买卖人在路旁摆好了摊。
见到风容汐对她指手画脚,议论纷纷。
“也不知她去哪野去了,现如此今才回来,风王爷死了也没有个人收尸体,真是不孝!”
“这么一说,风王爷虽是叛国贼却也怪可怜的。”
风容汐经常买包子的铺子老板看到她,来到风容汐面前叫住了她,一脸担忧地对她道,“风小姐你可算回来了,快回府看看风老王爷吧!”
风容汐平日里买东西没钱时,虽说是拿了东西就跑,说会让人送来的。
最后却也的确让人送来了,风容汐的品格他知道。
风容汐点了点头便继续赶着步子。
赶到风王府,风容汐止了步子,望着风王府三个大字红了眼眶。
她如何也不敢相信,她爹,就这么死了。她多么希望进去之后仍能听到风洛南对她的咒骂声。
风容汐驻足片刻,颤巍巍地推开大门。
希望……希望一切都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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