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
同时,佝偻着腰两只手捂住身下,也不顾一只手上才刚结痂的伤口以及另一只肩膀迟钝的痛感。
因为,跟这些比起来,生命不可承受之重才是最痛!
与此同时,剩下的光头三人也不约而同地捂住自己身下。
不光他们,在场的所有雄性生物在看到谷雨童慢悠悠收回来的脚时,都觉得身下一凉,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去捂,不过,杜平几人是打小培养的仪态在,那群黑衣人是训练有素,所以,这条件反射生生被自我扼制住了。
但即便如此,他们看着谷雨童的视线也带着一点不易察觉地惶恐。
这般熟练自如的脚法……
明显是惯犯啊!
杜平一时有些怔愣,还没反应过来,倒是谢安晟猛咽了几口口水,干巴巴地朝谷雨童竖了个大拇指:“雨童同学,高手啊!”
听到谢安晟的话,谷雨童才猛地回过神来刚才自己都做了什么。
她脸颊瞬间爆红,因为羞恼,眼睛里也蒙上了一层水汽,低垂着头,掀起眼睫,湿漉漉的目光飞快地掠过还在进行嚎叫宣泄痛楚的猴子,又似是不经意地看一眼杜平,脸上红晕更盛。
杜平怔愣着对上她的视线,眼看着她眸子越来越湿润,像极了被清泉水洗涤过的黑色晶石。
脑子里白光一闪,杜平几乎是下意识地扭过头瞪了谢安晟一眼,而后在谢安晟的张口结舌和无声的“见色忘义”四字控诉中,扭过头安慰头越埋越低的谷雨童,同时还鼓励道:“你做的很对,就应该这样!”
谷雨童:“……”
以一个男人的立场,难道不觉得这样很粗鲁吗?
她脑子里稍稍纠结了一下,习惯性地又扭头去看乔乔,结果呢,乔乔给了她一个鼓励和嘉奖的微笑。
谷雨童再次:“……”
好吧,可能杜家人的脑回路和价值观跟普通民众不太一样,毕竟,乔乔好像都被同化了……
不过,谷雨童一向看得开,纠结过后,剩下的只有满心满身的舒爽。
之后,她捏着拳头跟杜平一起,将包括猴子在内的四个男人一阵拳打脚踢,偏生,有乔乔和三十多个黑衣人在边上守着,光头几人不敢反抗。
十来分钟之后,谷雨童用手背擦擦额头上的汗,哼一声,仰着下巴去找乔乔了。
乔乔好笑地看着她因为过度运动而红扑扑的脸颊,轻笑一声问:“解气了?”
谷雨童点头:“嗯。”
乔乔又看向杜平,杜平刚才拳头用力过猛磕到了纹身男的肋骨上,震得有些疼,正揉着。
察觉到乔乔的视线,杜平偏头朝她龇牙笑笑:“走吧,换衣服去。”
几个人又分成两拨,一拨是岳山跟方脸黑衣人带人押着光头几个人去滑雪场门口。
一拨是乔乔几人从雪松林里原路返回,还要换衣服。
路上,乔乔跟谷雨童走在中间。
谷雨童正跟乔乔将刚才她从更衣室出来一直到再次醒来时看到乔乔之前的心路历程,到了这会儿,不仅不觉得害怕,反而是十足的兴奋。
乔乔侧眸看一眼谷雨童身上的滑雪服,也得亏是穿着比较厚重的滑雪服,卸去了一些光头敲在她后颈上的力道,这才醒的这么早,不过待会儿还是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