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不过是外在的一副皮相而已，不过我连这一副皮相都守不住，只可惜一切都无法回到当初了。”卢小宛提及往事也有些伤感。

    “是啊，昨日种种犹在眼前，只可惜一切都变了。宛妹妹，你不仅有着颠倒众生的绝色姿容，还有着一般女子所没有的聪慧和才情，只可惜我穆华川无福，没能得到你的青睐，这是凌云给你写的一封信，还有让我给你传的话。”

    “凌云？”

    “嗯，他现在已经部署地差不多了，尔朱家的两个女人身边都有他的暗线，他听说尔朱秀蓉想要把你嫁给元乐，就找我来帮忙，正好我在大家心目中也是个纨绔子弟，所以就有了这一场婚礼，哈哈，我倒希望这婚礼是真的，不过说实话我真是佩服凌云，也他至今都没有对你忘情，他处心积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能和你在一起，信你就自己看吧。”穆华川叹了口气，从睡榻下拿出来一个木箱，里面厚厚的都是信件，“你在这里看吧，我去旁边的睡榻休息了，想必这些你今夜都看不完了吧”穆华川说罢去了旁边的睡榻。

    问世间情为何物，执教人生死相许。

    “宛儿，我知道你一定会恨我，但是你知道吗，跟你说那些话，我的心里更加痛苦十倍…”落款上的年月真是两年前他们刚分开的日子。

    ……

    “还是抑制不住的思念你，我知道今天你一定会很难过，我也一样，可是我还是幻想着，有朝一日，我们一定能逃离朝堂，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到时候我们一起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好去处，一起弹琴作画，煮酒吟诗，过我们想要的生活…”落款正是陆凌云和尔朱秀蓉大婚之日。

    ……

    “我终于不再是一个人的战斗了，我相信，我们很快就会在一起了，等着我，我还是那么爱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一辈子只爱你一人。”落款是最近几日。

    卢小宛看着这一厚摞的信件，忍不住落下泪来。原来他一刻也没有忘记自己，更没有背叛自己。

    蝴蝶之所以飞不过沧海，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倦怠，只怕沧海那边已经没有了等待，否则，她一定会奋不顾身，至死不渝。

    卢小宛一直读着这一封封写给自己的信件，每一封，都对应着当时的情形，诉说着无限的深情，也使往日的记忆浮出水面。

    这两年，外祖病逝，父亲惨遭屠戮，自己多次遭到迫害，又举家跟着皇帝历经了大逃亡…却原来他都一一记录了下来，虽然有的时候只有几句话，但是每一个字都是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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