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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前世情深
,陆凌云也来了兴致。

    “前世,我和姐姐长在太平盛世,人们安居乐业。然而一场天灾夺去了双亲的性命,彼时我只有六岁,姐姐也不过才十三岁。我妈妈是在福利院长大的孤儿,没有任何亲人,我的爸爸只有一个农村老家的妹妹,就是我的姑姑。

    当时法院判决我姑姑姑父一家抚养我们姐弟。父母都是因公殉难,有96万的抚恤金,用以供养我们姐弟二人读书学习。然而我姑父嗜酒如命,且有暴力倾向,是个人品不好的人渣。他觊觎我父母的抚恤金,所以非常高兴的接收了我们。

    我姐姐当时正在山大附中读初一,而我也在附小刚上小学,于是姑父一家就从乡下搬到了省城。刚开始的一个月,爸爸的战友和妈妈的朋友经常会到姑姑家看我们,姑父对我们也很好。

    时间一长,爸爸妈妈的朋友都觉得我们安顿下来了便不再来看我们了,姑父就暴露了他的本质。他经常喝酒,喝醉了就会打人,打姑姑,打他的两个女儿。大表姐比我姐姐大两岁,二表姐和我姐姐同岁,她们从小都被打怕了,也都是懦弱没有主见的孩子,家里的气氛就是在这种白色恐怖元素的笼罩之下,可谓‘风刀霜剑严相逼’。

    我和姐姐虽然是孤儿,但都是幸福家庭的孩子,从未见过这样的阵仗,姐姐对姑父的暴力行为无可奈何,生怕一不留神就降临到我们姐弟二人身上,所以我们每一天连大气都不敢喘,活的谨小慎微,战战兢兢。此刻想想,人间地狱不过如此。

    我和姐姐每个月可以从抚恤金里领取6000元的学费生活费。本来这笔钱在当时的条件下可以给我和姐姐提供相当不错的教育条件,我姐姐喜欢弹钢琴,画油画,从前都是一直在学的。可是现在这笔钱用来养活姑父一家人,还要给他买酒,供他赌博,就显得不那么富足了。姑父在进城一个月后就开始浪迹在市里的赌博场所,然而市里不比农村,越输越多,最后是他喝多了要打人,赌输了也要打人。

    有一次我放学见他打我姑姑,平日里姑姑很疼我,我就上前拉住姑父劝架。姑父回首给我一饭勺,顿时鲜血直冒,我就倒下了。等姐姐回来时竟拿着菜刀飞向姑父要拼命,可惜姐姐年幼力道不足,并没有伤到那个恶人姑父。

    但是姐姐当时一反常态,声嘶力竭,告诉姑父如果我们姐弟死掉了,他一分钱也别想得到,还会落下个虐待儿童的名声。大概太久没有人反抗他了,姑父并没有继续毒打我们,后来姑父把我和姐姐关在一间屋子里,从外面反锁上,他则去了棋牌社赌博。

    姑姑没有钥匙开不开,两个表姐又很胆小,那时候,根本没有人站出来帮我们一把,更没有人设身处地为我们想上一想,姐姐对姑姑一家十分失望,后来还是姐姐,她把屋里的凳子抄起来不断的砸门,脚踹凳砸,筋疲力尽的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把门砸开,然后用她并不太大的力气背着受伤的我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出了姑父家的租住地——一个噩梦一般的地方。

    每每想到当时的情景,我都会忍不住流泪,这些事情都要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来承受,是如此残忍。姐姐身无分文,又带着年幼的我,不知道经历了怎样的绝望。后来姐姐去了曾经妈妈工作的省城医院,带我去看了急诊,脑震荡加头皮外伤,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是耽搁太久也有危险。我醒来姐姐对我说,我们能逃出魔爪是因为有很多好心人帮助我们,要我心怀感恩,多年来这句话我一直铭记于心。

    后来姐姐找了爸爸的战友金叔叔帮忙,姑父虐待儿童,自然撤销了他监护人的身份,我们的抚恤金发放也由金叔叔定期支取给我们,从此我和姐姐成了‘大家’的孩子。其实大家的孩子也就等于无家的孩子,平日里相依为命的就是我们姐弟二人。我们回到了原来的家里居住,父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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