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队的人表示不想听邪教头头编出来的教义,他们又不是警察,了解情况只是为了方便应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其余详细,会有警察接受后,来细细聆听。于是只让几人挑重点说。
“他说我们有罪,不准我们出镇子。”一名中年妇女气愤地说道,她一脸愤懑,口水沫子都激动得喷出来。
“放他的狗屁,我有什么罪,我犯的最大的事就是杀鸡宰鸭,这也犯法?他带着被洗了脑壳的教徒,天天守着我们,吃饭睡觉上厕所都看着,不许离开,你说这和传销有什么区别?我儿子老公还在老家呢,几天没回去了,幸好我平时来镇里进货,有时候会多待几天,不然他们多着急!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把这些人抓起来,那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中年妇女语速极快,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地不停歇,胸脯急急地起伏着。
“好好好,你放心,虽然我们不是警察,但会把他们交给警察的。”
袁天宏做了个安抚的手势,放缓了声音。
“诶诶,兄弟……”旁边蹲着的年轻男子扯了扯袁天宏的衣角,压低声音说道。
“我要是跟你们说了,你们可得保护我的安全啊。”
“就是,也要保护我的安全,万一这些人报复我怎么办。”中年大妈连连点头,附和道。
“放心说吧,他们很快就进警察局了,不能对你们怎么样的。”
有队员安慰道,礼貌地带着中年大妈去另一边询问。
同时分开几人问,问完对对信息,既快捷又能保证一定的准确性。
“那我可就说了。”年轻男子搓搓手,想了两秒,忽然又道:
“兄弟,那个……有烟吗?那些人不许抽,我忍几天了,抽着那个味才说得出来。”
袁天宏摸摸裤兜。
“戒了。”
年轻男子一脸失望,沮丧地低下头。
“吃这个凑合吧。”袁天宏从裤兜里摸出一根棒棒糖。
“年纪轻轻的,别吸那么多烟。”
年轻男子犹豫接过,借着青幽的灯光看了眼包装纸。
“唉,榴莲味的啊……”
语气说不出来的失望和落寞。
“不吃还我。”
袁天宏斜他一眼,面无表情。
年轻男子飞快拆开一半包装纸舔了一口,确保前者不会抢回去,才慢悠悠去拆另外一半包装纸。
“榴莲口味,好奇特啊。”
“快说。”袁天宏看着他那副拖拖拉拉的样子有点烦。
棒棒糖还是老婆专门给他买来戒烟的呢,便宜这小子了。
“那老男人是头头,这个你们都知道,但是有一件很严重的事,他们都没说,可能是怕说了被报复。”
“什么事?”
“我算算……五天前,我就被他们缠上,他们软禁我,不允许离开,还天天给我洗脑,那老头还每天给众人展示他的神迹,巩固教徒,说些世人皆有罪的话,这些我觉得都挺普通的,太泯然于众邪教了,但是……”
“那个老头,每天晚上都会选出一个人,美名其曰让其洗清罪孽,从肮脏的人世解脱。实际上,就是把人绑起来,绑到湖边,叽里呱啦说几个小时,举行所谓的净化心灵,涤荡灵魂的仪式,最后让所有人集中信念,将被选出的人推进湖水里。”
“……你说五天前,每天晚上都会选出一个人,也就是说,就你知道的,已经淹死四个人了?”
“啊。”年轻男子眨眨眼,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