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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水院为母亲守灵,不曾出去,怎会知太后为何见女儿?”

    杜砚道:“是为父多心了。”

    “说起来,为父与你娘的婚事,还是太后娘娘定下来的。”

    提起许如清,杜砚眼底闪过一抹温柔,整个人都柔和了几分,仿佛此刻,他还是多年前,那个玉树临风而下的少年,在等待着心爱的姑娘一般。

    杜云彤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人都死了,再做这副深情的模样给谁看?

    吕老夫人得知太后要见杜云彤后,破天荒的,亲自来了一趟天水院,拉着杜云彤的手,甚是慈爱,一口一个我的心肝肉,亲热完了,吕老夫人道:“太后娘娘年龄大了,莫讲些家长里短的话与她听。”

    杜云彤脸上笑眯眯,心中mmp。

    不提家长里短?不提这些事情她干嘛要费劲心思见太后?一辈子呆在天水院任人欺负算了!

    次日清晨,杜云彤收拾完毕后,坐上了去往皇宫的马车。

    大夏朝的皇宫,远比后世她游玩过的故宫大得多,入宫之后,马车换成了软轿,每入一个宫门,便换一拨抬着软轿的太监,不知换了几波后,杜云彤忽然听到一阵急促马蹄声。

    此为皇宫内院,谁敢在此纵马?怕是不要命了不成?

    不对,听这马蹄声的声音,像是冲她来的。

    杜云彤心生警惕,手指扶住了软轿,内侍们慌乱的声音响起:“五皇子,不可以!”

    软轿猛然落下,杜云彤早已死死地抓住轿面,这才没被摔出去。

    她虽然没有摔出软轿,但惯力之下,鬓间的珠钗飞了出来,透过摇晃不已的轿帘,杜云彤隐约看到一只玄色绣着江海云纹的靴子踩在了上面。

    杜云彤眉间轻蹙,她那支发簪,值不少钱呢。

    来人也是,来就来了,闹这么大仗势干嘛?

    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任人可欺的孤女?

    轿帘被掀起,入目的是一个剑眉星目的少年。

    少年一身素白蟒袍,束发银冠上衔着一颗明珠,在看到她的那一瞬,少年动作微微一顿,而后眼睛微眯,声音不觉轻了几分:“承恩侯府的嫡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