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玉卿久还是决定和白飞飞商议一番。
医者父母心,若没有一颗体谅病痛之人的人,那便也不必成为医者了。白飞飞的病西门然既然接手,就没有就此撂开的道理。玉卿久自是将这一点早早和白飞飞说明,免得她更添顾虑。
白飞飞听着玉卿久说话,小姑娘言辞恳切、进退有度又不疾不徐,别有一种安定的味道。许久之后,白飞飞睁开了眼睛,她有些虚弱的坐了起来,拒绝了玉卿久搀扶的动作,她的目光落在玉卿久的剑上,许久才道:“我的阿飞……会成为一名顶尖的剑客?”
这是自然。
玉卿久对藏剑足够自信,她不确定阿飞能否习得了山居剑意,但是单凭半部问水,玉卿久就自信他们藏剑山庄的小黄叽们可以独步武林了——只会问水诀的藏剑弟子是什么样子的,看看她家阿雪和叶孤城便应当可以窥见些许端倪。
玉卿久没有说话,可是她眉宇之中那掩藏不住的自豪已然说明了一切。
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白飞飞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说道:“要问阿飞自己的意思。”
这就是……默许了?玉卿久弯了弯嘴角,眸子中荡开了一片温软笑意——她想啊,有了这样的好苗子,她家师父父,总该是高兴的吧?忽然就有点儿想念师父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