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妈妈急得连话都来不及说,只挥了挥手。
二人眼见许妈妈开门出去。
在许妈妈关上门的瞬间,许供春推门往房间里冲,反手关门。
奈何唐铳反应速度实在太快,瞬间撞开门。
许供春牟足劲往外跑。
唐铳整个身体挡住她,将她拦腰扛起来,甩到床上。
床的弹力太好,许供春刚被扔到床上就被床弹起,下一刻,唐铳曲臂横抵在许供春脖子上。
动作如同在压制罪犯。
许供春愣住。
唐铳也愣住。
许供春深吸一口气,“你把我当罪犯呢?!”
唐铳拧眉纠正道:“战俘,我的战俘。”
许供春撇开头不再看他。
唐铳稍微松了对她的钳制,“你跟我好好谈,我就放开你。”
许供春终于看向他,然后轻启朱唇道:“有种你就强了我。”
唐铳轻轻拨开她前额的头发,安静地看着她。
许久,唐铳反问:“还强了你?我什么时候对你不是百依百顺的?”
许供春却忽的一笑,“唐铳,你还记得我跟你表白的场景吗?”
高中毕业时流行最后的表白。
唐铳部队休年假回来,正是她高考结束的一天。
许供春还记得当时唐铳一身迷彩服,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瑞士军刀。
她仰头看着唐铳,像在仰望她生命里威武的战神。
他明知道她把他从家里叫出来要和他说什么,还是嘴角噙着笑故意问:“供春,你要和我说什么?”
许供春满脸羞涩,红着脸羞答答地说:“你知道供春紫砂壶吧?她天生丽质,聪明伶俐,灵秀俊俏,娇羞可爱,楚楚动人……”
他打断她,“所以,你要和我说什么?”
许供春眨着那双漂亮又干净的双眼,认真道:“唐铳,我喜欢你。”
结果二十天后,他一句话没留给她就归队了。
再休假回来的时候,躲避瘟神一样躲着她。
就一直躲了她这么多年,直到他前阵子忽然出现在她公司的拍卖会上。
许供春猛地挺起上半身,朝着唐铳的肩膀用力咬下去。
唐铳一动未动,一声未坑,任她咬。
直到许供春嘴里渐渐蔓延出血味儿,唐铳仍未吭声,她倏地松开,躺回去淡道:“没劲。”
唐铳低低笑了两声,胸膛和喉结都在震动,发出性感而撩人的声音。
唐铳抬手,指尖儿抹了把肩膀上的血,抹到许供春的唇上。
许供春歪头艳笑,“你当初莫名其妙的甩了我,现在又莫名其妙的回来招我,唐铳,你是觉得我好玩儿吗?像玩具一样好玩儿吗?”
唐铳锋锐的喉咙滚了滚,正要说话。
几乎是同一时间,床头上许供春的手机一阵急响。
许供春挣脱开唐铳,翻身去取床头柜上的手机,眼睛盯着唐铳接起电话。
手机里传来一道温和的男性声音,“供春。”
许供春愣了一下,看了眼屏幕,来电显示是:沈砚。
许供春小声说:“你稍等一下,我现在说话不太方便,等我两秒钟。”
许供春看向唐铳,无声道:“出去!”
唐铳不动。
许供春又皱眉道:“出去!”
唐铳这才动了,关门出去。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