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哀家。”风琴笙呆愣在床上。
“不必说了,传朕旨意,太后风琴笙不守妇德与人私通,幽禁在慈宁宫,不许人伺候,永世不得出。”莫惊尘淡淡说道,抱着她转身,其他人早就退了出去,风轻语在他怀中轻轻道,“皇上哥哥,姐姐,姐姐,青云想和姐姐说说话。”风轻语声音乖得不得了,莫惊尘摸了摸她的头发,轻轻放开了她。“这里不许任何人出入,公主出来后立即封宫。”莫惊尘对着身边侍卫道。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风琴笙扑了上来,却被风轻语轻轻一挥摔到了墙上。
“姐姐,您这么聪明,不是知道吗?”风轻语坐到她平时坐的椅子上,真是会享受。
“你。”风琴笙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我怎么了,我很好啊,好的都要飘了呢?”风轻语打量着屋子里的摆设,轻轻道。
“姐姐,自你嫁给老皇帝将我软禁那天起,你就该知道会有这一天,害人终害己,这么简单的道理,姐姐不会不明白吧?”风轻语把玩着一个汝窑茶杯,笑着道。
“你就是个祸害,一出生就亡了国,我早该把你杀了,我该把你杀了!”风琴笙歇斯底里的吼着。
“是,我就是个祸害,可是姐姐,好人命不久,祸害遗千年呢,谢谢姐姐临死还能给我这么好的祝愿,相信到了判官那里,定会送姐姐去天堂的。”风轻语双眸紧盯着风琴笙,似是要在她身上烧出两个洞来。
“你什么意思,我警告你,我是太后!”风琴笙一惊,临死!
“呵呵,姐姐,你活了这么久,怎么还这么天真呢,我现在就是杀了你,也可以大摇大摆从这里走出去!”风轻语欣赏着桌子上的秘色瓷,伸手抚摸了几下,道,“这么好的东西,换你一条命,真是可惜。”嘴里说着可惜,手却将那价值万金的瓷瓶拿起,狠狠摔在地上,然后痛苦的大喊一声,躺在地上呻吟。
“你,你做什么?”风琴笙已经要神经衰弱。
风轻语没有回答,只是在地上喊着疼。
就一瞬的功夫,莫惊尘踹门进屋,看到地上的风轻语,心疼的将她抱在怀里,摔碎的瓷瓶割伤了她的手,好长的一条口子,鲜血滴落在瓷器上,泛着不正常的红。
莫惊尘心疼的看着她,不满她伤害自己。风轻语却心语道,“不是我要割的,这真是个意外。”风轻语十分无奈,收拾这么个人竟然让她见了血。做人果然还是要实在些。
莫惊尘狠狠剜她一眼,抱着她转身盯住风琴笙,只见屋中所有家具都在空中纷飞,似乎连整个屋中都要被他拔起。风轻语抬手捂住他的眼睛。鲜血滴到他的唇边,他抿唇吮掉。
“这事就不劳烦陛下了。”风轻语想从他怀中下了,却被他抱得死紧。无奈,只能用那只没受伤的手在空中画了个奇怪的符咒。
风琴笙被这符咒一点点吞噬,一点渣滓都未曾留下,好像这个世界上从来未有这么个人一般,人走茶凉,关于她的一切,也将随着她的死烟消云散。
风轻语对着莫惊尘一笑,莫惊尘却没有给她好脸色。抱着她出了殿。
“陛下,陛下,我们说过的。”风轻语在她怀中挣扎。
“闭嘴,处理完伤口就送你回去。”不容拒绝的语气。风轻语识相的没有开口。静静地由他抱着,她感到好累,竟然就这么躺在他的胸口睡着。她知道,他会处理好一切。这样,真是好。
莫惊尘看着安心在自己怀中睡着的小女人,嘴角咧开了这些天来最大的弧度,墨羽简直要跪地了,皇上这次竟然不是冷笑,不是冷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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