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寒言一步跨到马夫耳边,凑近马夫耳朵大声地问道:
“啊,我说,我说,大侠,饶命啊”
马夫被吓得一跳,大刀立刻在他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
“那还不快说”
“是的……有一个紫衣姑娘在马车里……这,这都不关我的事啊,大侠,饶命啊。”
马夫一边抖抖索索地说道,一边拿眼睛撇着架在脖子上的大刀。
“是何人要你这么做,怎么做?还不全部说出来?难道你还想喂狼?”
寒言见马夫只吞吞吐吐地说一半留一半,大刀又逼近道。
“啊,血,大侠轻点,小的说,小的全都说,有一个黑袍人拿钱让小的把那紫衣姑娘送到凤凰城,到凤凰城后,送到一个叫做玉芳斋的地方,只要拿这个给那里的人看,自会把剩下的一半钱给小的。”
马夫拿出黑袍人交给他的那一块玉佩,双手交给寒言。
寒言收下玉佩打量了一眼,非常普通的一块玉,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遂又把它交给了马上的朔风。
朔风亦看不出玉佩有什么特别,将它放进衣袖中后,又问道地上跪着的马夫:
“那黑袍人是谁?”
“他全身都被黑色斗篷罩住,小的也认不得他是谁,只听声音也听不出男女。”
这刻马夫不敢有所隐瞒,朔风一行问他什么,他就答什么,人倒变老实了不少。
“那紫衣女子呢?”
朔风见马夫不像是在说谎,又转而问到银莲。
“那臭……那紫衣姑娘小的也不知她去了哪里,她假装生病,趁小的给她松绑时将小的打晕了。”
马夫正要说那臭女人时,见寒言怒目看着他,立刻改口将他为何被关进马车里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再也不敢隐瞒。
寒言:“活该”
暗影阁众人:“真该”
银莲在阁里,可是除了阁主以外谁也不怕,出了名的泼辣,马夫落在她手里,能留下命来,也算他走了狗屎运。
也算是他这一路不怎么虐待银莲,否则以银莲的脾气,马夫恐怕早已不在人世。
“风护法,这人该如何处置?”寒言问。
“放了他吧,继续赶路”
朔风见马夫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吩咐寒言将他给放了。
待朔风一队人马离去,马夫才摸了摸额头冒出的冷汗,大骂道:
“奶奶的,这差事真难做,唉,事没做成,看来老子不能回去了,还是先躲一阵子吧”
说完,向凤凰城相反的地方而去。
另一边,凤凰城,客栈。
“小二,来一间上房”
银莲身上并没有多少银子,好在她来的路上向一户农家要了一套干净的衣裳,那农家见她一身落魄,着实可怜,给了她一些碎银子,她无以为报,将身上唯一藏着的一根金手链送给了农家。
她来到凤凰城却是要有安生之地,她想等找个地方梳洗一番,再去找阁主。
“好勒,姑娘,这边请”
银莲跟着小二向楼上走去。
碧荷从南宫颜房间出来,原本是想下楼给南宫颜叫点吃的,但想到这两天南宫颜的胃口都不是很好,遂打算上街给她买点可口的点心。
她正准备下楼,却看到小二带着一个农家姑娘向楼上走来,楼道比较狭窄,她就站在楼梯口,等她们上来,她再下去。
银莲往上走,看到上面站在一个少年郎,看不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