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听到这话按耐不住了“大哥,我能理解你想要人才的心,可是咱们忍他也确实有了一段时日了,这几日,光出逃就不下几十次,若不是咱们守备森严他怕是早就跑了!”将手中的折扇放下,“若不然咱们若不然咱们换个法子试试?”
“什么法子?快说!”
“欧阳萧寒怎么说也是将军之子,从小好吃好喝当少爷一样服侍,虽说随军吃了不少苦,定还是被他当将军的爹顾着,少吃了许多罪。到了我们这边,我们依旧这样对他,他当然不当回事,不如我们反其道而行…”
“你是说对他用刑?”战匪头子忍不住插嘴,“要是他还不从勒?”
“大哥,你试都没试怎么就知道不行了!先说好了,老子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就想削他!”说着斧头一摆,冲着战匪头头“大哥行不行你一句话!”
思索片刻,确实没有其他法子,战匪头才点头“行,试试也罢。”
“好勒!”说着,汉子拿着斧头就往外冲。那大汉对欧阳萧寒当真是手下不留情,招招伤他性命,避他要害。
每天,叫醒他的都是一阵接一阵的疼痛。有好几次,自己都想就这么死了算了。眼前却浮现出烟儿的面容,“烟儿……”欧阳萧寒发不出声音,只能在心里低唤。
欧阳萧寒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边疆的小镇上,床头站着的南殷忙将湿毛巾递过去。“爷,那群战匪怎么办?”
从边疆传来欧阳家被战匪打败,欧阳情战死,欧阳萧寒不知所踪,南殷就马不停蹄的连夜赶往边疆。经过十多天的打听暗访,终于知道欧阳萧寒别关在地牢中。趁着夜色,南殷本打算一举将欧阳萧寒救下,却不巧被人发现,只得退开。
庆幸的是那群战匪以为南殷只是一般的黄毛小贼过来偷东西的,并未打草惊蛇。
南殷书信回城中调了不少人过来,终于将快奄奄一息的欧阳萧寒救下。
勉强起身,接过毛巾擦脸,“过几日,你带人去搅了。”
救下的兵欧阳萧寒不曾亲见,只叫南殷代为传话,“你们回了城只说是欧阳副将带领你们胜了战匪,其他不便多说。回去后自会有奖赏。听明白了?”
被救了性命,还有奖赏拿,那些人早就高兴的手舞足蹈了。哪还在乎其他的。
回镇的路上,欧阳萧寒本就虚弱。坐在马背上摇摇晃晃,时刻给人一种要倒下去的感觉。南殷担忧,“爷,给您叫辆马车吧,您这样迟早会撑不住的。”
欧阳萧寒手一挥,不说话,继续往前走。
‘嗖’!
远方,飞来的两支箭准确无误的插在欧阳萧寒的背上,本就受伤严重的欧阳萧寒瞬间倒了下去。没了动静。
却不想这一幕刚好被躲在镇上赌博未回城里的一个兵看到了。这才有了后来,欧阳萧寒战亡一事。
南殷飞奔下马跑向欧阳萧寒,这两支箭送程远,还好没伤到要害。“你们去追放箭之人,客栈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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