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咯?”
“没错,她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劳伦斯·格里威今年55岁,在外地打点生意。二儿子小劳伦斯·格里威也40岁了,一直在家照顾母亲。此外还存于世的亲人,只剩一个弟弟。哦,值得一提的是,这位卢比斯·格里威先生曾是元素高塔的主教。”
“所以卢比斯先生是个法师咯?”
“当然不是。”怀恩摇摇头,“法师太稀少了,而且如果他是,就不会有这一场晚宴了。”他笑笑,接着道:“五年前,格里威太太在元素高塔的教堂中认识了一位药剂师先生,而今天这场晚宴、以及之所以邀请我前往的目的,仅是因为她想和这位药剂师结婚。而卢比斯先生不赞同这桩婚事,所以他们才会找我去帮忙主持公道……嗯,我的长辈认识格里威太太。”
糜陆认真听着,手指时不时敲打着膝盖,突然问:“那位卢比斯先生是不是还邀请了自己的侄儿,也就是格里威太太的大儿子回来?”
“你怎么知道?”
糜陆笑笑。
“此刻我的脑海里只有两个字,你猜猜是什么?”
“什么?”
“遗产。”
怀恩微愣,然后笑道:“夏至先生,你没有表现出的那么鲁莽嘛。”
“嗯……怀恩先生,你也没有表现出的那么绅士。”
“唔,‘绅士’可不是什么好词……”
“什么?”
“没什么。”
怀恩摇摇头,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