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片莹白锁骨肌肤,黑衣白肌,引人犯罪。但莲初实在没心情,她四十五度抬脸,眸子含泪,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可怜一点:“你得先答应我不会打我,我才告诉你原因。”
“……”蔚九离咧开嘴角,笑了:“说吧,本尊保证不打死你。”
他说着回身入殿优雅落坐,只是在看到莲初不动声色的往一旁挪了挪的时候,薄唇轻启:“站那么远,怎么,本尊会吃了你不成么?”
莲初远远看了一眼蔚九离,连忙摇摇头走进他几步,复又退回去把一张椅子拖过来坐下:“我只是想坐下而已。”
“说吧做了什么好事,脸上写着做贼心虚。”
莲初面上一番纠结,最终,一副视死如归的姿态道:“也没……没干什么事。只是随便走走,然后……然后不小心弄坏了一张画。”
“恩?”蔚九离目光落在莲初身上。
只是简短一字,偏偏莲初就听出了一分迷魅和宠溺,在配上那样一张“人神共愤”得俊脸,任人再如一潭死水的心湖,也要被他搅出三分的荡漾。
无耻啊,无耻之极。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东西”竟然还敢勾人她?
可惜啊,这样的极品,再借她一百个胆子,她也只敢远观不敢亵玩。
莲初收回联翩的浮想,一本正经的转移话题道:“大人,我觉得我很没用,除了吃睡就是闯祸,你带着我做事即浪费时间又浪费粮食,小的能不能回家?”
蔚九离,你瞧我多为你着想,所以,请你放本姑娘圆润的滚出吧。在待下去她真怕她的小命还能不能好好的回家。
蔚九离望着就差摇旗呐喊“我想回家”的莲初,眸色一凝,“你就那么想离开本尊。”
莲初抽几次眉梢,觉得这话怎么听怎么奇怪。人间戏本里不是常有,还是虐恋情深缘浅的那种爱情故事里才会有的词。譬如男人和女人有仇,男人杀了女人亲人什么,但是两人偏偏又相爱,女人在痛苦里决定想要离开,男人便会冷然问出这么一句话。
想当初她最喜欢看的就是你虐待我,我虐待你的故事,每每看的她眼泪汪汪。
如今蔚九离问出这么一句话,莲初下意识有丝不好预感,她撇撇嘴看了眼他的沉下去的脸色,想到自己还在人家大本营说错话可能就走不出去的那种,只觉身体一阵阵发冷,忙扑上去抱大腿接了话:“不不不,那个,我实在是想家,不是想离开你,我知道做人要守信咱做妖也不能言而无信,但……但我真的想家了。大人你看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小的,只要不违小的原则保证完成任务。”想了想又道:“大人,其实吧,小的我没什么用处。”
言下之意,我没用,快快放了我回家吧。
蔚九离显然有些不耐烦,他捏了捏莲初脸:“哼,还有自知之明。”
莲初一喜。
“别做梦了。”蔚九离倏尔冷冷笑道:“老实呆在本尊身边。哪天本尊心情好了还能带你回去走走。”
什么意思?
蔚九离看着呆愣的莲初,放开她的脸,嘴上还忍不住嫌弃:“还不起来,跪在地上像什么样子。”
这么嫌弃你还留着我干嘛,莲初无语看着蔚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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