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目瞪口呆,顺着他的话思索起来,是啊,若是铁勒来犯,什么才是真正的利益,要那么多钱还有用吗?
过了片刻,吴长青沉声道:“国公府与国同休,然而甄建惹怒了铁勒,使得我们楚国有亡国之危,国若是亡了,那么国公府将是第一个亡的。”
“没错。”郑家主点头道,“说白了,甄建已经将两大国公府推上了悬崖边缘,老朽就不信,两位国公会坐得住!”
“如此说来,咱们可以同时说动两大国公,帮我们对付甄建了?”
“不。”郑家主摆手摇头道,“咱们这是暗中行事,不宜张扬,只选一个即可,甄建与庆国公府的人交情不浅,所以,庆国公才是最佳选择。”
吴长青想了想,问道:“若是庆国公不听劝怎么办,他会不会出卖我们?”
“这就由不得他了。”郑家主阴沉一笑,道,“你们可能有所不知,侯观海有个孪生兄弟,叫做侯观澜,与他长得一模一样,老朽之所以挑选庆国公,就是因为这侯观澜,各位懂我的意思吧?”
吴长青闻言双眼一亮,问道:“你准备李代桃僵?”
郑家主微笑点头。
这时,韩家主蹙眉问道:“庆国公有个孪生兄弟?为何我们从未听过?”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郑家主道,“侯观澜虽然和侯观海是孪生兄弟,但因他年轻之时外出闯荡,弄伤了脚,回来的时候,已经成跛子了,本来,论文韬武略,都是侯观澜要胜出一筹,应该由侯观澜继承国公爵位的,但现在他成了跛子,堂堂国公又怎能是个跛子呢,所以就由侯观海继承了爵位,侯观澜因此怀恨在心,企图暗杀侯观海,但却失败被擒,那时候老国公尚在世,下令将侯观澜软禁终生,就连侯观海这个国公,也不得探视和释放他,侯观澜从此便仿若在人间消失了一般,此事距金已有三十多载,早已被人遗忘了,老朽也是无意之中才得知的。”
“真是天助我也!”吴长青闻言激动道,“我们只要承诺侯观澜,救他出来,并为他夺回国公之位,他当然也会帮我们对付甄建的。”
郑家主道:“庆国公府非寻常之地,这一招太过凶险,只能当做是后手,咱们还是先说服庆国公,若是庆国公愿意与我们合作,那一切就很顺了。”
“不错。”众人纷纷点头。
这时,有人问道:“抓住甄建后,如何送去铁勒?”
吴长青闻言一笑,道:“巧了,铁勒国在我大楚安插了不少密探,吴某恰巧就认识其中一个,待捉住甄建后,咱们可以将甄建交给铁勒国密探,让他们带回铁勒去。”
众人闻言心头一凛,这老家伙真阴险,居然不声不响地勾结上了铁勒国的密探了,可见他很早就开始为自己准备退路了。
郑家主忽然挑眉道:“吴家主,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知可否引荐我等与那铁勒国密探见面一番。”
其他人虽然没有说话,但心里也都是这么想的。
吴长青抬手道:“各位放心,吴某绝不是吃独食之人,我们先派人去说服庆国公,然后再定下具体的计策,到时候,吴某自然会带那位铁勒密探来与大家相见,一起商议接应之事。”
众人闻言纷纷眉开眼笑,纷纷赞同,于是,会议的气氛又变得十分和谐了。
隔日下午,庆国公正在院中枯坐,虽然他现在很少过问朝事了,但他毕竟是大佬,还是为国事担忧,眼下最让他担忧的,就是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