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建道:“铁勒在一年之内,都不会来犯。”
庆国公闻言皱眉道:“假如来犯了呢?”
甄建道:“假如铁勒来犯,晚辈的定让铁勒铩羽而归!”
“现在可不是说大话的时候!”庆国公提高了声音。
甄建一本正经道:“晚辈没有说大话。”
“哼!”庆国公冷哼一声,显然不太开心。
甄建凝神望着庆国公,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具体哪里奇怪,他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感觉庆国公似乎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忽然,庆国公道:“甄建,你滥杀铁勒使臣,激怒了铁勒大汗,即将为我大楚招来灾难,你还不自知吗?”
甄建闻言双眉一拧,缓缓道:“这种话……似乎不应该出自前辈之口。”
“哦?”庆国公冷声问,“为何不应该出自老夫之口?”
甄建道:“前辈一向信任晚辈,对晚辈的能耐也颇为清楚,就算对晚辈颇有微辞,也会找明国公商议,然后两位一同传唤晚辈问话,恕晚辈斗胆问一句,对于此事,前辈尚未与明国公商议吧?”
“何须与他商议!”庆国公冷哼道,“你休想岔开话,你为我们楚国惹来了灾祸,你就得想办法去弥补!”
甄建挑眉道:“晚辈没有说不弥补,晚辈也说了,铁勒若敢来犯,晚辈定叫他们铩羽而归!”
“还敢大放厥词!”庆国公忽然拍案冷喝,“来人!”
厅外忽然窜进来好几个人,看他们身手,便知道武艺不凡。
甄建见状冷冷一笑,道:“前辈这是要算计晚辈吗,还埋伏了高手在此,不过可惜,凭这几个人,只怕还留不下晚辈。”
庆国公冷哼道:“你尽管试试。”
从厅外进来的那几个人朝甄建扑来,甄建起身就准备一掌将他们推开,然而他刚起身,便发现浑身酸软无力,莫说是内力,就算是站起来也困难了,他顿时心头一沉。
而那几个高手已经上前将他按住,用布堵住了他的嘴,然后用牛筋绳捆住他手脚,不消片刻,甄建就被捆成了粽子。
甄建一直盯着庆国公看,他现在几乎可以确定,这个庆国公有问题,可他不理解,难道这个世上真有那么神奇的易容术,可以完全易容成另外一个人的样子?
这时,从外面又走进了一个仆役打扮的人,但是甄建看这人一点都不像仆役,倒不是长得不像,而是气场不像。
这人便是铁勒密探张海,张海一进来,庆国公便赶忙行礼:“张大人。”
“恩。”张海点了点头,看了甄建一眼,然后面朝庆国公,笑着赞道,“做得好,侯观海呢?”
庆国公道:“关在我以前待的地方。”
甄建闻言心中暗叫:“果然!这个庆国公是冒牌的!”
就在这时,张海忽然一脚踢在甄建后脑,甄建便昏了过去。
张海道:“派人把他藏在车里,运出城去,我会带人在原定地点接应,送走他后,你立刻调动五城兵马司,去捉拿秦雪阳。”
“啊?”侯观澜闻言惊问,“不是说你们派人捉拿她的吗?”
“吴先生他们的人在城中行事多有不便。”张海道,“你就带五城兵马司去就行了,要出其不意,秦雪阳虽然是三衙总指挥使,但她家中可没有重兵把守啊,你捉拿她的时候,她一定会反抗,趁机做了她!”
侯观澜惊问:“皇上若是怪罪起来,那该如何是好!”
张海道:“吴先生自然会找人在朝堂上替你说话,秦雪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