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着青衣的年轻男子被一粗壮中年男子,推落在地。
“贱货,谁让你勾引我家妻主,你是不是想我家妻主收你入房啊?”
“然情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敢奢求。”年轻男子,目光平静。
“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不许勾引我家妻主,否则,嘿嘿,后果你只有想不到,明白吗?”
“然情只是一个身脏的小倌而已,不敢勾引。”
中年男子得意的踹了年轻男子一脚。“算你识相,走,咱们走。”
中年男子说完就带着两个家丁样子的人,扬长而去。
周围的人见好戏结束了,也就无聊的散去了。
青衣的年轻男子,低下头自嘲的笑笑。无意中抬头,整个人愣住了。
他看到了一位素衣女子。突然有种想抓住此刻的感觉,多少年以后,然情觉得这可能就是一见钟情吧。
女子身边有一个中年男子和三个孩子。看起来很温馨。可是然情没有收回自己的目光,算他不知廉耻吧,好怕,擦肩而过。就这样一直看着,女子也专注的看着自己。
没错,正是静音一群人。晓乐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青衣男子又看了一眼静音。觉得很奇怪,于是走到静音身边拉了拉静音的衣服。
静音收回目光,看了一眼晓乐,用手轻轻拍了拍晓乐的手,安慰她自己没事。又对着三个孩子的父亲诸葛逍说:“诸葛大哥,稍等我一下。”诸葛逍点点头。
静音回头见青衣男子仍看着自己,于是缓步走到男子身前蹲下。与男子平视。
男子动了动嘴唇,却没说出一句话。于是挫败的低下头。
静音见状拿帕子擦了擦男子的脸,满目怜惜的的问:“需要我帮忙吗?”男子抬起头,眼眶微红,用干涩的声音说道:“曾几何时,我都在想,我在死前能否,能否,”
静音看着眼前又低下头的男子,恍惚记起好像在好多年前也有这样一个公子因生活的不顺而了结了年轻地生命。而他所谓的朋友在他死后表现得相当的伤心,可是静音不知道,在他活着地时候这些人都去做什么了。
“能否什么?”男子鼓足勇气抬起头,可是目光又转瞬暗下去。“我不配的,能遇到你,就足矣了”
男子的眼泪不可抑制的落下来。静音叹了口气。将男子扶起来,向诸葛逍走去。
“姑娘,你且等一等。”静音依着声音回头见一40岁上下浓妆艳抹的男子正从小倌馆门口向自己跑来。
“姑娘,然情是我馆里的小倌,你若带走他,该买走他的卖身契。”老鹞一副谄媚的嘴脸,笑盈盈的说。
然情留恋的瞅了一眼静音说:“我与姑娘萍水相逢,得姑娘不弃,染情此生无憾。况且镇子里的人都知道然情身患绝症,命不足矣。”说完就要拂开静音的手。静音见状将轻扶改为拦腰拥抱。
静音转头对老鹞沉声说说:“在我动怒前,请离开!”老鹞当年也当过繁华地的花魁,见过不少人物。本来就是过来碰碰运气,况且然情有了绝症,大夫都说了治不好,没想到然情这贱蹄子竟然自己说出来了。反正都病倒晚期了,只求别死在花楼门口就好。老鹞假意抽泣了几下。“看然情对姑娘这样的情深意中,姑娘,好好对然情吧,老鹞我也做个成人之美。”说着老鹞从怀了拿出一张折纸,塞到然情手里,就摇着腰肢,别扭的走了。
静音听到在老鹞擦身而过时,然情说了声,谢谢。
经过几天的跋涉,静音虽然无所谓但是诸葛逍几位可是有些吃不消了。况且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