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直灌进了容戚采的内心,把她给愣了愣。
“对了,听阿锦说,那小子还不错,过几天,把你的庚帖递过来,合个亲。”
老太妃的话,后来,容戚采一句话都没听进去,木讷的答应了。
上元节的那一天,发生了很多事,皇帝祭祀天神,燃灯焰,打天平鼓晚上,大街小巷张灯结彩,因着圣武帝提倡佛教,在这一天的时候,僧人们会观佛舍利,点灯敬佛,氏族庶民也都挂灯,满城的火树银花,十分繁华热闹。
而那一天也正好是容府怀阳郡主大婚的日子,接亲的时候,发生了太多意外的事情,令宾客主子都大为吃了一惊。
据说,安乐县主当堂指责,圣武帝在祭神过后召见了定安世子妃,其心可诛。而定安世子妃斥责其一派胡言,说她装傻称病,太医鉴定,所言不虚。
夜里的时候,定安世子直接不顾任何人的阻拦,将人送回了西北。杨侧妃病倒了,跟着回了西北,说是要亲自面见镇北王爷,为其做主。
好在一片混乱之中亲也总算是送出去了,前堂热闹非凡,而容府后园里,苏锦一身淡粉锦袍矗立在梅花树下,高贵而圣洁。
“苏锦,苏令年嫡长女,你可知,朕将你赐婚给定安世子有什么用意?”
威严中带着压迫的笑意从心底深处远远的传来,那个坐在金銮龙椅上的黄袍男人,高不可侵,细长的眼睛里闪着点点精光,空旷的金銮殿里,只余她一人笔直的站着,御阶上传来的压迫感更强了。
她抬眸,坚定摇头,“臣妇不知。”
圣武帝冷笑,覆在龙头上的大手轻轻的摩擦了几下,“十几年了啊,历经了几朝几代,是时候了。”
“你,过来。”
寒冷的帝王之气生生的在这大殿之内徐徐的环绕着,万丈深渊。
“怎么不去前堂?”梅花枝条外,一道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年味儿也散了,可这场景似乎没变,苏锦醒了过来,扭头看去的时候,一道白影突然出现,紧紧的把自己抱在了怀里。
“容--容云?”清淡的茶香味散发在她的鼻翼之间,清香扑人。
“别动。”
他的声音清寒的很,苏锦闻言,立马不敢再乱动了,静静的靠在他的怀里。
半响,也没有动静,苏锦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很不对劲。
话刚落,凶猛的吻就朝着她发起了进攻。
容云以吻封缄,他的唇紧紧的压着她,苏锦迷迷糊糊的反应了过来,看着他的脸庞紧紧的贴着自己,一时之间有些怔忪,当唇舌相依的感觉弥漫上了舌尖的时候,她闻到了淡淡的酒味,不是以往的那种微醺的桃花酒,而是很刺激、很烈的杜康酒的味道,心头一抹疑惑升了上来,“他喝酒了?”
一想到这儿,她不由的怀疑到了什么,她开始锤他,“唔唔的”反抗着,可他就是看不见,听不到似的,用着毕生的力气紧紧的箍着她的柳腰。
“容云---”她寒了眉目。
可他就是不为所动,薄有醉意的他将她轻轻的一带,牢牢的将她固定在了身后的梅花树下,闭上眼睛,狠狠的抵着她,似乎要将苏锦柔进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