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的不容乐观。
安娆从被窝里爬出来,走到洞府门口,一层薄薄的雪覆盖在自己种的的奇奇怪怪却艳丽异常的花草上,给她的视觉带来了巨大的冲击。
雪在诺大的门派里其实是奢侈的,流玉宗四季如春很少有天气骤变下雪的时候。
安娆仰起头,眯着眼看着宗门之上的太阳,它如有些生命一般跃动在蓝色的透明的天幕上。
太阳的影子落到她的眼中,慢慢的安娆的眼睛里染上了淡淡的金黄。
她撩开垂在两颊的头发,小步的走了走,忽而她鼻子皱了皱,眼睛里带着些许迷惑。她把视线落到了一株矮小的淡黄色小花上,那朵小小的三瓣花是那么的不起眼,若不是那萦绕在鼻尖若有若无怪异香气,安娆根本不会注意到它的。
安娆用手掩住鼻子,宽大的袖子挡住了她的脸,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她小心翼翼的靠近那株花,屏住了气息,抬手间手掌上漫起莹莹的光晕。
包裹在手上的灵力刚刚触碰到那花瓣,丝丝缕缕的参杂着红色的金光绕着指腹一点点的钻进了皮肤。
“啊!”
安娆大惊失色,像是触电一般的把手收回,脸色差的可以。
突然,她心里咯噔了一下,脸色绯红,身体里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喘息声变得急促。
安娆下意识解开自己的外袍,她感觉身上燥热不已,脑子有些混沌了。
该死的,这花是哪里来的!
安娆使劲的甩甩脑袋,转身钻回洞府内室,手上结印,开启了府内的阵法。
“水水水。”安娆嘴上嘟囔着,手下也不慢,一大瓢冒着丝丝寒气的水从头顶浇下来后,她终于松了口气,还好,暂时压下来了。
不过,安娆眼睛眯了眯,换了身衣服干爽的裙子后,懒洋洋的窝在室内唯一的软踏上。
手腕一抖,上弦月出现在掌心,她抬头看了看远处铜镜里面色绯红的自己,毫不犹豫的将上弦月插进左手的手腕。
疼痛使安娆的瞳孔缩了一下,她盘膝闭目,引导着体内的灵力慢慢把呈飘带状的金、红相间的奇怪力量逼到丹田,继而缓缓的把它包裹起来,又逼着这两股灵力顺着经络从腕上的伤口混着鲜血流了出来。
安娆一个火系术法打过去,那团交织的灵力“噼里啪啦”的响完之后,依旧悬浮在原来的位置。
安娆挑了挑眉,这是什么鬼?手指绕着头发,想了许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从储蓄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红木木匣,把这奇怪的东西先锁在里面。
唉,失策啊,真是太疏忽了,安娆敲敲自己的额头,腹诽着:这道着的也真是没谁了。
很快,安娆眨巴眨巴眼睛,嘴角浮起一个坏坏的笑容,蹭蹭哒哒的出了清流峰。
“阁下,请问这个材料如何?”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勘了一杯灵茶,轻轻的推过去。
安娆也不含糊,一个鼓鼓的灵石袋子出现在桌面上。
华服女子用神识扫了一下,满面笑容的抓住安娆的手,斟酌道:“五天后可好?你要打的这把长刀要求太高,五天已经…”
安娆笑了笑,说道:“可以,不过这另一半灵石就要等我看完成品之后了。”
“嗯…”安娆迟疑了一下,用意念取出一只红木匣子,轻轻的将银白色的小巧钥匙插进去。
一团彩色的光飘浮起来。
“这是?”华服女子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