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凤浅河从来没有逼过魏雨泷用这种手段做过任何事,魏雨泷在王宫受尽宠爱,享有除了随意出宫外一切的自由,她如果愿意,可以对着东州皇吹笛子,也可以不对着犯人吹笛子,只要她想,似乎杀了凤浅河否是可以的。
不过这次,凤浅河虽然没有说,但她却主动去了牢房,那两个刺客已经被折磨的面目全非,魏雨泷似乎有些悲悯,便吹了一首低柔的曲子。
杀手就算全盛都不一定扛得住,何况此时遍体鳞伤,两人很快就进入了魏雨泷为他创造的梦境,便一五一十的把所有的一切交代了清楚,而且两个人交代的一样,让人怀疑都来不及怀疑。
凤浅河就站在一旁,听的清清楚楚,派人刺杀王后,试图引起混乱,趁机谋权篡位的,是他之前没有除掉的四个哥哥中的其中两位的合谋。
魏雨泷靠在凤浅河的怀里,似乎有些疲惫,凤浅河揽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也没对这件事做出什么评价,只是问道,“累不累?”
魏雨泷摇摇头,将笛子收了起来,双手抱着凤浅河的脖子,温顺的像是一直猫咪一样,凤浅河轻轻吻了她一下,便将她送回了房间。
王宫里没有一丝丝凤浅渊的消息,凤浅河像是把花落忘了一样,没让他出宫,也没给他官职,只是让他一直住在名叫零落殿的宫殿里,婢女太监以及膳食配置的都很齐全,甚至跟他在西楼时做西楼少爷的规格不差什么,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好每天陪着月儿在殿门前玩,一边打探着王宫里的消息。
过了半天,天色渐渐晚下来,花梨就坐在客栈的窗口,初墨跟在她身边,看这个她拿起纸条看了一眼又放下,便问道,“怎么回事?”
“阿落传来消息,魏雨泷今天出手审问了之前的两个刺客,估计能问出来真相。”
初墨点点头,花梨顺手将纸条烧毁,说道,“在岱山动手的是大王子和十三王子。”
“大王子和十三王子?”初墨戏谑的说道,“这是忘年交吗?”
先东州王是天凌皇的叔叔,也就是凤浅渊的兄弟们其实和天凌皇那个老头子是一个辈分的,大王子其实已经年金四十,本想着自己的老爹死了以后顺利继位,谁知道天凌的先皇早就死了,和天凌先皇就差两岁的先东州王就是不死,甚至老当益壮,后宫美人无数,还断断续续为他生了二十个兄弟姐妹,他苦苦等了二十多年,立了储位却又莫名其妙的被罢免,立储二十年先王都不死,刚一被罢免没一年,先王就归了西,王位竟然传给了小了他近二十岁的二十王弟,换谁谁都要反了。
可是这个大王子不会,大王子为人忠厚老实,虽然当初是王储,但是为人小心谨慎,做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一直不让任何人挑到他的毛病,甚至凤浅渊继了位也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安安心心的住在王府甚至闭门谢客,谁都想不到这样一个人竟然会谋反了。
不过至于东州十三王子,他是个人精,虽然年纪也不算特别大,但从小就聪慧,当初凤浅河设计除掉了那么多王族子弟,大王子因为是王储不好动手,而这个十三王子却是个硬茬,聪明圆滑,最擅长蛊惑人心,和朝中大臣关系极好,动了他牵一发而动全身,以至于凤浅河一直投鼠忌器,直到如今他怂恿了一个老实人叛变。
花梨倒了杯茶喝着,问道,“你信是十三皇子做的吗?”
“既然是魏雨泷问出的消息,应该不会有假吧?”初墨疑惑的看着她。
花梨点点头,“可是阿落也没有亲眼见到,凤浅河倒不至于逼魏雨泷为他说谎,那么,你猜这事是谁做的?”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