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甚至想,如果此地来东州的,真的没有她花梨,只是花落的话,会不会凤逸真的下手杀了花落,以他的手段,杀了花落轻而易举,甚至刚刚的毒,杀了花梨都有可能。
过了片刻,这里杀手并没有增多,反而有人离开,花梨忽然想到一种可能,对初墨说道,“赶紧回去,他还要杀凤浅渊。”
初墨也反应过来,凤浅河和凤浅渊事两个相互牵制的双方,两个人任一个出事凤逸都会和他们生出嫌隙,既然如此,最好的方法不如把两个人都杀了,一干二净,扶云酒继位就好。
花梨从一早,根本就没有在意过云酒在这其中的作用,云酒也是东州公子,也是可以继位的。
凤浅河听到花梨的话,忽然神色凌厉起来,他曾派人杀过凤浅渊,但凤浅渊是他哥哥,就算死,凤浅渊也该死在他手里。
他强撑着站起来,忍不住呕了一口血,花梨刚要松手,他却扯着花梨的衣袖,说道,“郡主,求你……救他一次。”
“救他?”花梨声音冷冷,“他活了你就再也不是东州王了。”
“我宁死。”他看着花梨,忽然苦笑,“我宁愿死,也不想让他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
“我本来就不应该存在。”他说道,“我什么都懂,只是,我一定要亲手杀他。”
花梨扶着他,从宫殿里离开,杀手也不敢靠近,都担心花梨受伤,任由花梨一手扶着他一手沿着墙往前走。
等花梨回去的时候,不止初墨,甚至连花梨手下那八个人也或多或少受了伤,甚至有的看出至少重伤,凤浅渊更是惨,身上被刺伤许多,几乎没有好地方,杀手比刚刚多了一倍不止,而且,其中有几个可以明显看出,武功几乎比花梨也弱不到那里,而他们人数很多,那是没有任何手下留情,除了花梨,凤逸没对任何人手软。
凤浅河出现的时候,凤浅渊看了他一眼,一时担心,被身后的人刺伤胳膊,他立刻反应过来对打,却不慎吸入毒气,忽然头晕眼花,一下子半跪在地上。
刺客的剑就要杀了凤浅渊,花梨的冰蚕丝前端缠着软剑,一下子飞出刺伤杀手的手腕。
杀手手里的剑掉落,花梨尽量不杀人,立刻冲了进去,给凤浅渊也把了脉,纵使她医术再高明,也不可能短时间内解了凤逸致死的毒。
杀手避开花梨再一次袭来,凤浅渊是彻底没有任何力气了,花梨转身挡了一下,她的毒刚解内力恢复不够,瞬间被杀手刺伤手臂,不过杀手没想伤她,见她受伤立刻收回了手,后退半步,忽然对花梨单膝跪地,没说话直接将剑放在脖子上自尽,花梨顾不得查看伤势直接抽出剑挑开他的剑,说道,“我不需要你自尽,也不需要一哥哥让我,两军交战,必有伤亡。”
那人收起剑站了起来,凤逸的人训练有素,倒不至于和花梨推脱非要花梨几番客气才能拉起来,花梨倒也欣赏,立刻蹲下来将手腕划伤,把自己的血灌进凤浅渊的嘴里,说道,“我刚用了他的解药,不知道我的血有没有用,你先试试。”
凤浅渊推开她的手,花梨也不是好说话的,直接按着他双手灌了进去,片刻后起身,因失血有些头晕,微微踉跄了一下。
初墨上前扶着她,她又走到凤浅河身边,逼着他也喝了血,随即简单的给自己包扎了一下伤口,按着初墨的手臂站了起来。
过了片刻,王宫的钟敲了一下,已经到了正午时候了,许多大臣到了皇宫,甚至宫宴都摆上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