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玉,日后你也要进归尘,所以你不能叫我大哥哥,我现为归尘大弟子,你得叫我大师兄!”
清玉听言明白,直点头,“好的!大师兄!”
“小玉啊,你知道吗,你可是师父这十几年来收的第一个女弟子哦!”
“啊?”清玉愣了愣,挠挠头,笑着回到,“这么说,我还挺幸运的…”
“不,这应该不能说幸运,许是你和师父他老人家有缘吧!其实我见你第一面也觉得投缘,这不,你就成了我日后的小师妹了!”文殊拍了拍清玉的肩膀。
被文殊一说,清玉显得有几分不好意思,“哎呀,大师兄言重啦!小玉一个被人当作怪物的女子,怎么会和上仙与大师兄你有缘呢?都是运气,运气。”
她不敢把自己抬那么高,一直以来,她就觉得她是个卑微的存在,只有受别人的恩惠,从来都没有原本该属于自己最美好的东西。
“小玉,不要总是这么说,你不是怪物,也许…也许你背上的鳞疤可以消除的!师父医术也很高明,等日后你在归尘待久了,我替你问问师父有没有治疗的方法…”文殊见清玉说得如此自卑,心中约莫也有些不忍。
她不过只有十二岁,还是个未及笈的小女孩。
可是却从小没有父母,还要承受着别人异样的眼光,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她笑着摇摇头,已经十二年了,背着背后丑陋的鳞疤,忍受他人的辱骂,她已经习惯了。
只要日后上仙不嫌弃,归尘的师兄们不嫌弃,无法消除又何妨?
她想要的,一直以来,都只不过是有个安定的家。
—*—
漠水居。
“当年,你让我替你宣告你仙逝的消息,让仙界所有仙者包括天君都认为你漠水上仙已经不在了,其实,他们不知道,是你故意以假死隐居,同我一样,到头来,不过想要一个清静一点的生活罢了。”独孤砚说道。
“呵呵,是啊,不过想图个清静罢了。”漠水笑了笑,端起酒杯,“来!砚,我俩也好久没有一起喝酒了,今日就喝个痛快!”
“好!这么多年也没来你这漠水居了,今日既然得空过来,定是要与漠水你好好喝上一杯酒,来!”
在友人面前,独孤砚表现的十分开阔,端起酒杯与漠水一碰饮尽,丝毫不文斯。
“砚,你说,为何我漠水今生要成了一名仙,要尝试几万年的不死之身?为何我不是凡人,为何…”后面的话未说完,漠水顿住了,眉宇之中,夹杂着许多念舍,悲伤。
独孤砚敛眉,似乎也想起了一些难以忘却的往事,他替漠水倒了酒,拍拍他的肩,“万年了,该忘就忘吧,仙也好,人也罢,终有归无的那一日。”
“呵呵…忘吗?”漠水忽然笑了,他看向独孤砚,“那你呢?你可曾忘过?”
话落,他没有听独孤砚回话的打算,只是一味地倒酒,喝酒。
倒酒,喝酒。
两人就这样,喝了酒,喝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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