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算是亲戚了,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荷花,你还是我妹妹不。”
张春秀逼问张荷花,张荷花转身就回了宴席上,再难得搭理张春秀。
张春秀眼看着就要跟上去,又被看门的给挡住了。
“你挡着我干什么,你耳朵聋了不成,刚刚没听见我说话呢。”她气不打一处来,她今儿个要是不混进宴席当中,她就不姓张!
吴歧哪儿能就这样的人放进去,不用想也知道,这样的人一旦混了进去,只会挑事儿。
可这门外的举动,早就引起了周氏的注意,周氏一看是张春秀来了,她忙让吴歧将人放进去。
吴歧不好拒绝,一边,又让吴十八注意点张春秀,这才去忙活自己的事儿。
张春秀一进了欢喜楼,目光就在屋子里四处打量了一圈,一找到了张荷花就骂道:“张荷花,你还真以为只有你能进来,别人就不能进来了,我告诉你,我今儿个要是当真进来不了,这可不是不给我脸面,那是不给你脸面。”
“还没有看见你这种厚着脸面来吃席的,怎么,钱多的没地儿打转,非得找个地儿来随礼?”
张春秀听了这话,冷哼了一声:“你不是随礼了吗,还用的着我这份儿。”
张荷花的目光在张春秀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阵之后,终于忍不住道:“见过不要脸的,我可真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张荷花,你说我要是告诉你屋里那老虔婆,你背着她存了不少私房钱,她会是什么表情?应该会逼着她儿子让你交钱出来吧。”眼看着张春秀就要抖出这秘密来,张荷花吓了一跳,赶忙摸了十文钱给她:“借你的,随礼钱。”
“新娘子来了。”远处有人喊了一声,就见梁东子和众多孩童追着一身鲜红嫁衣的梁绿珠过来,梁大海站在梁绿珠身旁,面色难得的庄重,倒是少了许多往日的小人模样。
此时,张春秀和张荷花姊妹两的较量才终于消停了一些。
张春秀看着梁绿珠,好半响,终于忍不住感慨道:“以前要早知道你这侄女儿这么有出息,就该好好的处一处,到时候,什么好事儿捞不着。”
张荷花瞟了他一眼,有些嫌恶道:“我讨好她干什么,我还有我儿子呢,只不过咱们家东子如今还小,往后等我们家东子长大了,指不定有多出息呢。”
“呵!”张春秀冷冷的哼了一声,鄙夷的目光在张春生的身上打量了一阵,终是嘲讽道:“开什么玩笑,你这当娘的都这样了,往后,还能教出什么样的儿子出来,我劝你趁早看个娃娃亲。”
“你什么意思!”张荷花怒了,这不是摆明了在说他儿子取不到媳妇儿吗?
此时,外头忽然来报,吴半场来了,屋子里的议论声多了一些,张春生也没了跟张荷花斗嘴的意思,赶忙凑到了前面看好戏。
谁不知道这吴歧是让吴半场给赶出来的,如今,倒是想着来参加喜宴了,只怕是来挑事儿的吧。
有好戏要看了!
张春秀搓了搓手,正想象着屋子里的人会发生怎样的闹剧,没有想到,吴半场过来,只是稍稍和吴歧说了几句,就开始给吴歧和梁绿珠主婚了。
张春秀惊讶,明明她是听得实在,吴半场将吴歧赶出吴家的时候,他们的父子情谊已经断了,如今吴级也是明文规定,不准让吴歧回吴家。
怎么转眼之间,吴半场居然肯为吴歧证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