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88;&12288;景一诺吞吞口水,像说几句话缓解尴尬,可是她还未开口,小腹就被什么顶住,硬硬的,而且还在愈来愈长。
&12288;&12288;她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跳开,看鬼一样盯着厉言,剧烈的心跳久久没有平复。
&12288;&12288;厉言不动声色地扯了扯衬衣,用衬衣遮住某个部位,他的脸上也微微发烧,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12288;&12288;他表现得那么淡定平常,仿若根本就没有刚刚的小插曲,两个人没有肌肤之亲,只是格外冷淡地站在一边看花灯。
&12288;&12288;厉言对失误绝口不提,景一诺也不好再去说起,毕竟只要说出来两个人都尴尬。
&12288;&12288;厉言不敢让一个马路杀手独自开车回家,他坐在驾驶位有条不紊地向前行驶,格外地从容。
&12288;&12288;景一诺路上几次想说些什么,到最后都没找到合适的话题,两个人沉默一路,到了目的地,厉言下车拦了一辆出租离开,景一诺看着他的身影消失,被抽走了力气似的,猛然倒在椅背上。
&12288;&12288;她用力拍拍自己的脸,无比懊丧。
&12288;&12288;明明是想给厉言一个惊喜,他喜欢花灯,父母答应过他去看花灯之后却意外身亡,他在家里等了那么久等到最后只等来了父母身亡的消息。
&12288;&12288;他那么多年一直有遗憾,所以景一诺才花大力气去赞助花灯文化交流活动。
&12288;&12288;她做那么多就是为了让厉言开心,让他能解开自己的心结,可是今天倒好,旧心结没解开,反倒又结了个新的。
&12288;&12288;景一诺使劲儿拍着自己的自己的太阳穴,闭上眼睛,摸到家里的时候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我回来了,就一头扎进自己房里不再出来。
&12288;&12288;她整个人趴在床上,握着拳头砰砰锤枕头,即便努力不让自己去想今天的事情,景一诺还是无法自制地想起厉言的那张英俊脸庞。
&12288;&12288;他虽然瘦削可是浑身的肌肉让他充满了力量,他的胸口那么暖,那么宽厚,和凌肃给她的感觉很不一样。
&12288;&12288;以前景一诺和凌肃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患得患失,即便和凌肃面对面吃饭,两个人之间也好像隔了一条银河。
&12288;&12288;凌肃那时候是景一诺的未婚夫,可是景一诺却觉得她永远也不可能真得走进他的心。
&12288;&12288;可是厉言给她的感觉是坚定的,可以依靠的。
&12288;&12288;景一诺翻个身仰面躺在床上,手不自觉地放在小腹的位置。
&12288;&12288;那种硌人的感觉仿佛现在依旧还在。
&12288;&12288;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