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血液都凝固了,孟景认真给伤口消完毒,然后贴上印着小猪佩奇的创可贴。
“你今天一天都在书店?”田歌有些惊讶,“难怪汪聪他们在酒吧,网吧都找不到你,原来你是去书店了。”
孟景没有说话,仍是低着头处理她小腿的伤口,片刻,他开口:“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今晚在院子里坐着乘凉,忽然想起日日走过的荷塘,在这满月的光里,总该另有一番样子吧。”
他在说什么?
田歌愣住,一时不知如何接话,孟景却没停住,低沉的声音在泛着花香的空气里流淌:“月亮渐渐地升高了,墙外马路上孩子们的欢笑,已经听不见了……沿着荷塘,是一条曲折的小煤屑路。这是一条幽僻的路,白天也少人走,夜晚更加寂寞。荷塘四面,长着许多树,蓊蓊郁郁的……”
听到这里,田歌顿时恍然大悟,她双目瞪圆,不可置信道:“你、你、你是在背《荷塘月色》吗?”
背完整篇《荷塘月色》,孟景微微仰头,奶黄色的灯光落进他深邃的眸底,融化成一抹温柔的漩涡:“说好今天背给你听。”
“你——”田歌嘴巴长得老大,片刻,她猛地抓住孟景的肩膀,一脸的激动,“绝对是背书界的天才!孟景,你,明天继续背《孔雀东南飞》吧!”
孟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