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天晚上,他安排江澈一行五人,就在东区的那栋三层小楼住下。二楼左一间,右一间,三楼并排三间,把老黑租那屋包围了起来。
然后,他自己领着曲沫,偷摸上宾馆住去了。
郑书记自己输了阵仗觉得憋屈,就拉兄弟们过来帮忙报仇雪恨,但是事情出了偏差,气出不了了。
他就想着,让兄弟们也都跟着憋屈一下。
…………
隔天上午。
人回来,曲沫心里尴尬,但是只能装没事,装不知情。
郑忻峰不在意,他的贱,贱在耍了贱还生怕你看不见。
“怎么样?昨晚睡得好吗?吵不吵?”他一边连串发问,一边自己就得意地笑,“你们应该比我惨啊,哈哈哈,我至少还不是自己一个人。”
五个人一边吃早饭,一边抬头茫然不解地看着他。
“不吵吗?难道这么凑巧,就昨晚歇了?”郑忻峰纳闷,然后看了看三墩,说:“你不会把老黑两口子从窗户扔下去了吧?”
“老黑?”江澈反问。
“对啊。2楼,中间那屋。”郑忻峰说:“他昨晚,没整吗?不吵?”
“哦,有吵一下,然后我和三墩下去敲了下门。”
“所以果然,你们把老黑两口子扔下去了?哈哈,要被投诉了。”郑忻峰笑起来,表情痛快极了,也不知道在开心什么。
“什么两口子啊?……就一个老黑,在房间里看h录像,我让他关了。”江澈说:“当然,三墩也用肢体动作帮忙劝说了一下。”
郑忻峰:“……录像?”
“嗯啊。”
“……”
这就等于说,郑书记之前拼死拼活,跟h录像带,怼了五天……差点儿xx人亡。
他扭头看了一眼曲沫,怕她尴尬,又赶紧转开,嘀咕骂道:“我去他妈的,我就说怎么那么猛呢,难怪老看不见黑妹。”
曲沫也尴尬啊,装没事,说:“对了,今天我们去哪?”
这个问题就问到点子上了。现在的情况,价格波动有交易所里的熟人随时可以报给曲沫,江澈也亲自带人来了,随时可以做决定,总之就是搞得很重大的样子。
然后,就没了。
这次出手做空铜价,说到底,也只是凭借前世记忆顺路搭船而已。就像小时候跟在架牛犁地的把式人后头,拎个竹篓子,捡那些被翻出来的泥鳅黄鳝。
要说具体怎么操盘,怎么打,江澈那点儿钱,在国际铜价的战场里,还远不够分量……而且,他也不会。
就算重生一世,该不会的,江澈还是不会。他前世有公司管理和商场经营的基础,这一世也一直在学习、总结和提高,但是对于那些没有深入接触过的高度专业的事情,江澈一直不信小说,他觉得人不至于因为重生了一次,就突然无所不能。
而且,就这一块而言,江澈目前还不打算临时抱佛脚去学。
金融操作这玩意,到这样的场面和数额了,要说看几本书,请教几个老师傅就能学会,那就太玩笑了,江澈一直有一个观点:
所以,操盘,是绝不可能去操盘的。江澈在国际金融市场的初战,完全没有技术含量,他精通的,是另一些事情。
这里唯一懂专业的人,是曲沫。
“你觉得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吗?除了等。”为了表现自己是谨慎认真的,江澈问。
曲沫想了想,“好像没有……要不干脆我带你们逛一逛伦敦吧?”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