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被打了,还来夸她啊!
公社那边的人停留了一阵,和陈家人,以及其他村民聊了聊,做出了“你们有什么困难,可以尽管向公社求助”的表态,以展示自己的善良后,就走了。
但那一张奖状和一对脸盆带来的影响,却是巨大而轰动的,尤其是前者。
当下,能得公社那边给发奖,那可是相当了不得的啊!
一时间,一度声望跌到谷底,这些年一直在缓慢爬升的陈家,那声望眼见着开始蹭蹭蹭地往上涨。
不少人人专门跑到陈家,来看那奖状。就连那自打蒲苇开始打蛇,就不怎么爱露面的陈五叔,都亲自来了陈家一趟,盯着那张红通通的,盖着大红公章的奖状,看了很久,最后,是沉着脸走的。
蒲苇是听道西家的给她学的。
她猜测,那老头肯定是气坏了。他打了那么多年的蛇,都混不到半张奖状,可她也就今年打了几次,就得奖了,她想了想,换做自己,估计都得憋气。
次日,听闻那陈五叔也跟她似的,病了,似乎是下不了床了。
她就想:该!让他上次伙同其他人来坑她!
这下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吧。
别人的事,她就当无聊看个乐趣,解个闷。一切,自然是以正事为重。
这一日晚上,她又进了陈家二老的房间,但这次参加会议的,是陈家所有的大人,还包括陈红竹。
因为后者会是一个很关键的存在,需要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时不时地假扮她一下,躺在她的床上,好给外人看,以备不时之需。
自然,她走了,对外的说辞自然也得再改改,那就是,她得清净地养一养,这样,才会好的快。
她告诉大家,她明天早上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去狼雾山。这一去,快的话两三天就回来,慢的话,兴许得五六天。
全家人大惊失色,对她突然的行事表示接受不能。陈家除了二老,其他人都不明白,她干嘛要去狼雾山。
那山上可都是地雷,她这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陈妈妈是知道她一直在折腾那个扫雷器的,现在一看蒲苇这么说,就知道,她肯定是做成了。但听蒲苇那么突然地说要上山,她也是接受不能的。
“为什么要上山呢,那山上多危险啊?你这扫雷器既然做好了,告诉道南不就好了。”
“妈,这种事怎么能急?”蒲苇冲陈妈妈眨了眨眼,“道南的事,我稍后再和你慢慢谈。现在是东西做好了,就差实验了。你不去实验,怎么知道自己做的东西是好是坏呢?”
“什么,还得去实验?”陈妈妈吓一跳,就更不同意蒲苇去了,“这不稳妥的事,那就不弄了。这万一炸了你,可怎么办?”
陈道西夫妇也着急了,也不同意蒲苇去。
这可是能沟通鬼神的能人,哪能让她去犯险。他们家以后能不能发达,都指着她呢。这万一被炸了哪里,鬼神不中意她了,那不就得不偿失了吗?再说句不好听的,她要是被炸死了,那更是亏死了!
可蒲苇心意已决。
她隐晦地看了陈家二老和陈道西他们一眼。
“我是有本事的人,你们都是知道的。没有十分的把握,肯定是不会去的。老天爷会保佑我呢。”
陈家二老他们就一愣:这是神官会一路护着她的意思吗?
而且,蒲苇又放下了一个重磅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