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走了一大半路程,来回跑多麻烦,反正棺材铺的存在也暴露了,到那儿打个电话跟顾廷笙通知一下也是一样的。
宁宁揍人揍了个爽的时候,罗汉则在暴跳如雷。
继外来商户抢占本地资源的恶心竞争事件之后,谭志明开始花高价把顾家店铺的人挖走了。
“被挖走的都是什么人?”顾廷笙问,要说不在意人才的流失那是假的,顾家在培养新的人手时也是花了大力气的,一方面确实是对方抛出的诱饵足够大,一方面他则觉得还是顾家不够强。
“铺子里的老人还算稳定,走了的大多是十几到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个学徒工都能开出管事的价钱……哼,那姓谭的是打定主意要跟咱家杠上了是吗!”
罗汉被这挖角的事情一恶心,气得差点没摔门而出,揪着谭志明一顿痛揍。
生意想要蒸蒸日上,长久地做下去,那必然要有新鲜血液注入。那些在顾家工作多年的老人还算坚定,但这几年新培养出的人,有好些个被对方以高价利诱走了。
“不行,大哥你可别拦着我,我说什么也要揍那混蛋一顿,哪有这么做生意的?”罗汉气得随手抓个东西就想砸,“一次性开那么多店,个个都模仿咱们家的经营方式,现在还得寸进尺了,自己的专业人才不够,就跑来我们这儿挖人,真当二爷我是泥的了!”
“你去揍他也无济于事,还会得罪了谭志明背后的督军姐夫。这摆明了就是人家设下的阳谋,你要找上门去,那就真是中了对方的计了。”顾廷笙在边上凉凉来了一句。
罗汉稍微冷静了一点,总算找回了理智,“艹!肯定跟于静海那王八蛋有关系,要不然那个姓谭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在我们准备下手的时候出现了,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顾廷笙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苦于没证据,他说:“不管是不是于静海,当务之急是把眼前这档子烂摊子解决了。谭志明既然靠恶性竞争打压顾家的生意,这就是生意人的事,咱们同样用生意人的手段反击回去罢了。再说,他赢就赢在一个出其不意,荣省可是顾家的大本营,他想在这个地方耍威风,再过一百年都没资格!”
他语气淡淡,措辞中难掩的自信让罗汉总算心平气和下来,只是暗自发狠,早晚要把谭志明套麻袋揍一顿。
这个时候,宁宁的电话来了。
“阿笙,我昨晚忘了跟你说,我回来的时候遇到一伙人把我堵了,当时以为是哪个势力的小混混,就没太在意。今天他们又来找我了,自称是南方来的大老板,我估摸着应该和那个跟咱们家作对的是同一个人。”顾廷笙淡然的表情微微一凝。
罗汉坐得近,听得同样很清楚。
“他们找你做什么。”顾廷笙语气出人意料的平静。
“哦,就是异想天开地想买通我呗,还有还有啊,也不知道那人从哪里听到的谣言,说是我在你药里下毒,还拿这个莫须有的事情威胁我嘞。”宁宁想起这事就忍不住想笑,忽然她一拍脑袋,“啊,我想起来了,有一次我在棺材铺和黎禹聊起你的病时发现有人偷听,就故意说了几句含糊不清的话误导对方。后来我查了一下,发现路过的人当中,只有于静海的管家最有嫌疑,可能他们误会了也说不定。”
宁宁笑眯眯地摩挲着光滑的桌面,至于是不是她故意那么做的,谁知道呢?有人相信就足够了啊。
看,这不就有俩傻逼信了吗。
这么一来,也肯定了一件事,谭志明的出现,果然有于静海从中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