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看顶头老板和老板夫就绕道走了,力求不要被心情不好的某人逮住集中炮火猛怼一阵。
而这几天的于静海也是吃不饱睡不香,他看着谭志明凶案现场还原出来的怎么看怎么诡异的现场复原图,听着身后警探唯唯诺诺的汇报,深吸一口气抚了抚太阳穴,觉得这个世界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鬼怪作祟?哈?!鬼怪作祟?!我让你们加班加点查明真相,你们就查出这么个玩意来?!现场暂时查不出线索,你们就不会去排查嫌疑人吗?别告诉我一个个的都有不在场证据!”
警探小小声:“不在场证据……也说明不了什么啊。这个案件太诡异了,即便有几个人有犯罪嫌疑,但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这个案子,根本就不是人类能做到的啊。”
于静海只觉得太阳穴突突跳得疼,谭志明这一死,自己这作保请人来省城的“上级官员”首当其冲,对内对外都成了那个被责难的人。这还是南省督军还不知道这里的情况,要是他知道小舅子出了一趟差,就不明不白死了……
他揉按着额头,忍耐着心头的烦躁,然而一睁开眼睛,眼白处可怖的红血丝直接暴露了他的疲惫:“宁溪呢,案发当晚她在做什么?”
他懒得在一群警员面前维持绅士的假面,说出口的语气就有些冲。
“这个……”
警探的表情似是有些为难。
“怎么?”于静海眼睑掀起,“她有什么嫌疑?”
警探这人其实是于静海的忠实拥趸,他当初一听这离奇的案子落到他头上心里就一个咯噔。从业十几年的经验告诉他,像这种受害人大有来头的案子,他要是破案了还好,可要是找不着证据,保不准就得做那个被推出去的替罪羊。
“这个案子无论怎么看都是受害人自己捅死了别的人,再一刀捅死自己,我们也曾怀疑他是否被人药物控制,但实际上并没有查出药性反应。反倒是……”
警探抽了抽于静海的脸色,又瞄了瞄门口处数滴晦暗干涸的血迹,恐怖的记忆浮上心头,好半天才道:
“反倒是一些提议随便找个人顶罪的同僚,出门就遇到了祸事。最快的是一个被花盆砸的,脚刚从这门踏出去,就直接被一个花盆照脸砸过来了。”
警探伸手一指门口的血色,“就是那里。”
那还算是幸运的,其中有两个拍着胸膛去顾公馆找宁溪问罪的同事,实力演绎了什么叫只有更倒霉,没有最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