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不知道谁在一边质疑着。
蔡乌特直接走到莫一心的前面,拿出手机,然后给他看了看,说道:“我是来接替武替这个职位的。”
“哈哈……一点都没变,是吧?”许从笑着,用手肘撞了撞明月说道。说话还是如此的公式化,一点儿情趣都没有。
“嗯。”明月绵长的应了一声。这时,明月正经了起来,那眼底的骚里骚气彻底没了。
“您好!您好!”莫一心伸出双手,紧紧的和蔡乌特握着手。这可是未来岳父的得力助手啊!而且,人家一个军官来给他做特约演员,真是大材小用了。
“受得了吗?受不了就现在走吧。”许从好心的对明月说道。
蔡乌特转过身,看到了明月,顿时他的脸变得好奇怪。草!他一个纯爷们,被一个基佬,还是认识多年的男人,一把推倒在床上,然后为所欲为的画面顿时浮现上来的。没想到杨六安的蛮力这么的大。
“明月。”蔡乌特这时走了过来,打起了招呼。是久别重逢。
明月点了点头,然后笑笑,他眼里的温文如玉又出来了。见到他们,总是会想起六安的。
“嗨!”许从很不正经的打了一下招呼,然后一手拍在蔡乌特的右肩上。
“嘶!”蔡乌特吃痛的叫了一声。
许从赶紧把手缩了回来,然后看着蔡乌特问道:“你又受伤了?”
“拉伤?刀?还是枪?”明月在一边问道。他边问,边拉蔡乌特的衣服领子。
蔡乌特很抗拒的挡住了明月的手,往后退了一大步。
“哈哈!”许从笑了出来,然后问道,“原来是这样才来的打杂。不过是武替啊,你行吗?”
蔡乌特伸出手指在许从的头顶敲了敲,表情严肃又带了点隐隐可见的笑意,他说道:“伤口七天就愈合了。”
“我帮你拆线!”许从眼睛亮晶晶的说道。
“我们今天晚上去喝一杯。”明月迅速移到蔡乌特的旁边,搭着他的肩膀,很熟谙的说道。
蔡乌特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掰开明月的手,他对许从家里的男人都有点恐惧感了。
“从,豆豆姐说,她拿了很多的衣服,让何宇镗今晚拍点硬照。”程绵绵在卫名御工作的间缝里回来说道。
“哦。”许从应了声,然后走到明月的旁边看他写的谱子。“好像把第二段调上来好一点哦。”
“你也觉得?但是这个开头调会不会崩了?”明月专注的看着谱子反问道。
许从耸了耸肩,就没说什么了。其实在她看来,都没什么大的区别,都是蝌蚪文。
那边,莫一心把一台钢琴拉到了这里,因为之前许从说,她在写文的时候,就很想看古装的风无语弹钢琴。把那个片段放在片头或是片尾,那种反差的感觉会很震撼。莫一心想了想,卫名御本来就会弹钢琴,而且能省下片头片尾的制作费,于是他大手一挥,就答应了。
明月看到钢琴,眼睛亮晶晶的,赶紧跑了过去,把盖子打开,第一时间就是调琴,过了一会儿才满意的把盖子盖上。
杨轻云(许从奶奶)是俄罗斯和中国混血儿,在钢琴方面有小小的造诣。以前经常教明月、杨六安弹琴,而年幼的许从在一边旁听。许从的音理是一级厉害的。但是明月从来没见过许从弹过钢琴,这大约是杨轻云和许从都有点介意逢双月。
“巴赫吗?”明月在琴前坐了下来,抬头问许从。
“嗯。”许从点了点头,拿着明月写的曲谱,靠在大三角琴的一边,抬头看着蓝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