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妮倒也不再说什么,默默跟在后面。
他们刚把门观赏,哨所的地面部分就跟着两个人一起慢慢沉入了地下。
“哟,技术啊,这还有电梯呢?”
邦妮在心里默默赞叹着,眼睛微微亮了一下。
“这个哨所很快就要荒废了,已经被他们发现了就不能再用了。”
索哲而似乎看到了邦妮惊讶的眼神,在一旁解释道。
“平时的时候,哨所的地面部分都不会升上来,只用在草丛下面观察地面情况就行了,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总能很快发现我们的位置,哨所就需要转移了。”
“可是,修建这样的一个哨所,需要很长时间还有很多人力物力吧?转移的话不是都浪费了吗?”
邦妮其实想问的是,转移之后是要去什么地方,而像这样的哨所,在格里斯又有多少个。
但是在她身份未明的情况下,这样问实在太像是在打探军情了。
“这些哨所存在了很久了,我都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修的,所以换起来也不是特别麻烦。”
“提前修好的?”
安倱和邦妮同时闪过了一丝疑惑,怎么还有人提前知道了这里会有变故发生吗?
“好了,你的房间就是这了,三位将军你每天出现的时间不会很多,所以今天你应该是看不到他们了。”
索哲指了指前面的一道门,示意邦妮过去。
邦妮福身行了个礼,抬手就开始哭。
“谢、谢过官人了,能让我死的稍微体面一点。”
“什么跟什么啊?”
索哲微微收起了眉毛。
“让你先休息一下而已,怎么就死的体面一点了?”
邦妮:“你们都要转移了,却把我一个弱女子放在这里,不是在死之前给我个地方待着还是什么?”
索哲哈哈一笑,推门进去就坐在了床上。
“我们在转移之前,还有好多准备工作要做呢,怎么会那么快说走就走啊?要不我不走了,就在这等着?”
他说这话把盔甲卸了下来,只穿了最里面的打底,侧身靠在了床头。
如果邦妮是一个真正的舞姬,索哲的“邀请”已经不言而喻了。
邦妮娇嗔道,迈步走了进去,优雅地转过身把门关好,随后坐在了床边。
索哲的怀里其实刚好留了一个人的位置,但是邦妮还是选择坐在了他脚下,和他保持了一段距离。
——索哲脸上的魏逍有股明显的暗示意味,似乎在他看来,这一切都已经是手到擒来水到渠成的了。
所以他并没能看到邦妮在门口做的动作。
屋里没有窗,门一关就只剩下了摇曳的朱火了。
而哨所里的物资供应显然是不足的,这点烛火明明灭灭地,几乎看不清什么东西。
索哲侧躺在床上,昏暗的灯光让他看上去像是一幅油画,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修长的双腿分开放着,阴影和薄薄的衣料让他看上去更加诱人。
空气中渐渐弥漫起了一股暧昧的气氛,邦妮刚坐下的时候,内心居然轻轻悸动了一下,不过她随即就在脑海里疯狂地u安倱。
邦妮:“你眼睛是不是有毛病啊?这什么玩应啊?怎么一进门就脱衣服往床上坐呢?这剧情发展不对劲啊……”
安倱:“我走的时候他还不是这个状态啊,谁知道怎么变成这样了?”
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