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成的兵了,他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打回来呢,别这么紧张。”
福斯拍了拍索得的肩膀,转身坏笑着离开了。
索得看着两个人离开的方向,内心还是隐隐有些担忧。
他迈步朝着索哲他们的方向走了过去,刚走出去没多远,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等到他坐起来的时候,索哲已经坐在了他的面前。
“你这次晕过去多长时间?”
索哲皱着眉头看着他,有些担忧地问道。
“你刚开始的时候,我就晕过去了。”
索哲噗嗤笑了出来,耳朵稍微有些红了。
“那确实是有一段时间了,最后一批留守的战士也要拔营了,我们也跟上吧。”
索哲把他服了起来,朝着哨所深处走去。
“刚才的那个舞姬呢?”
“她跟上一批走了,你们也是,让妇孺离开的时候,怎么不把她一块带走呢?我到了那边再来也是可以的。”
索哲说着话,脸上慢慢浮现出了一些意犹未尽的表情。
“你这子……之前都多少个了……”
索得副将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摇摇头往前走去。
但是刚迈出去几步,就猛地转回了头。
他扳过索哲的脑袋,仔仔细细观察了起来。
“你没受伤吧?”
“没有啊,就是之前跟那个弹琴的打仗的时候,被火燎到了,现在基本好全了。”
“我这次,看到了很多清晰的画面。其中有一个,是哪个舞姬用一把刀直接戳进了你的眉心,后面的我就记不太清了……”
“嗨呀,您的这些梦,就没有几次准的,等什么时候找到医师……”
两个人慢慢走远了,声音也一点点静了。
邦妮的身影从他们走过的墙壁上走了出来,神色愈发深邃了。
“那个索得,到底能看到些什么?还有,索哲是不认识你吗?为什么说这里没有医师呢?”
她拿着手里的刀,叹了一口气,划开了空间,来到了转移之后的哨所,混迹在了妇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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