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受了伤?那……”
前面的两个人已经朝着哨所深处走去了,邦妮也只好跟上。
她话说到一半,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轻轻敲了敲匕首的刀柄。
“怎么了?”安倱问道。
“你把我刚才关于索哲……暴打?还是家暴索得副将的那段记忆暂时屏蔽一下。”
邦妮低声说着。
“屏蔽?你要干什么?”
安倱虽然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邦妮抬起头,有些晃神,抬起头,再次看向了前面的索得副将。
“不管我刚才让你做了什么,帮我撤销这个操作。”
她再次对安倱说道。
“我怎么觉得我现在仿佛一个你的人工智能呢?”
安倱嘟囔着解开了之前的封印。
“你哪有人工?全是智能好不好!”
邦妮再次弹了弹刀柄,看着前面的两个人影,开口道。
“我没有索得副将被暴打的记忆之后,看到的他就是完好无损的,但是一旦有了之前的记忆,再看到的索得副将,就是浑身是伤的了。”
安倱用了一段时间去理解邦妮的话,通道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前面两个人虚与委蛇的聊天声。
“刚才的那个舞姬呢?”说这话的是索得副将,尽管他莫名地讨厌邦妮,但是他还是想知道索哲的感受。
说话的时候,索得副将努力装作一副八卦调侃的样子,来掩饰自己其实已经偷听过了全程的事实。
——虽然他这次没在门口等着,但是邦妮结界里的录音,让整个哨所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所以其实索得副将是全程用一种复杂的心情,躺在自己的床上听完这段录音的。
还是运动的。
索得副将有些就紧张,以至于说话的时候,全程都是看着地面的,并没有关注索哲的表情。
在听到他开口的时候,索哲脸上的表情变了三遍,这才开口。
“她跟上一批走了,你们也是,让妇孺离开的时候,怎么不把她一块带走呢?我到了那边再来也是可以的。”
邦妮就跟看变脸一样,全程看着索哲嘴角抽搐着把所有的不甘、愤怒甚至还有点委屈的表情收了起来,最后换上了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
“你这小子……之前都多少个了……”
索得副将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摇摇头往前走去。
但是刚迈出去几步,就猛地转回了头。
他扳过索哲的脑袋,仔仔细细观察了起来。
“你没受伤吧?”
索哲抽搐了一下,别过了头。
“我这次,看到了很多清晰的画面。其中有一个,是哪个舞姬用一把刀直接戳进了你的眉心,后面的我就记不太清了……”
“嗨呀,您的这些梦,就没有几次准的,等什么时候找到医师……”
索哲推开了他的手,朝着前面走去。
“那个索得,到底能看到些什么?还有,索哲是不认识你吗?为什么说这里没有医师呢?”
邦妮扯掉了隐身符,在墙上留了个记号。
“他应该记得我才对,”安倱说,“我不管到哪里,都觉得亚特兰蒂斯的医师实在是太少了。”
“少?为什么这么说?”邦妮问道。
“好多原因吧,一个是这里的所有人,都几乎没有治病的这个意识,没有需求自然没有市场,另外,之前似乎有人跟我提到过,所有的医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