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
索哲晃悠着转过了身子,慢慢抬起了头。
“关你什么事?”
邦妮刚想坐到床上,又弹了起来,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尽管她努力地避免任何暧昧的信号,索哲还是大喇喇地走到了她的面前,稍微朝前一抬,扬起下巴示意她。
“怎么?这么等不及吗?”
邦妮默默往后挪了一米多,别过了头。
“有什么好等不及的?”
“你不喜欢吗?我还以为你坐下来是方便吃糖呢……”
索哲再次往前来,邦妮直接绕过了桌子,坐到了索哲的对面。
“你最好小心一点。”
她直接把匕首戳在了桌子上,寒光一闪,吓得索哲的头都慢慢低了下去。
“有话好好说嘛,你这是干什么?”
他晃悠着,挑了挑眉毛。
“要是你喜欢刺激的,咱们玩点别的?”
索哲抬手拿起了桌子上的烛台,轻轻撩动着火焰。
“是吗?你喜欢刺激的?”
邦妮眼看着他又要过来,赶忙后退了一步,扯下了一段床单,扔了过去。
“那就来点刺激的吧……”
她硬着头皮,抬手把那张床单切成了几条。
“乖……”
索哲直接扯过了一段绳结,朝着邦妮走了过来。
随即他就被五花大绑,扔在了地上。
“其实什么都没发生,对吧?”
邦妮刚要把匕首戳进去,索哲就开始说了话。
“这不可能!”
已经笑得快晕过去的安倱,终于在邦妮的脑海里喊出了一句正经话。
“你是不是也觉得奇怪?”
索哲用嘴叼了个枕头夹住,好歹看上去没那么不体面了。
他收回了刚才的表情,慢慢变得严肃了起来。
“你在说什么?”邦妮坐在了索哲背后,强装着镇定开口问道。
“之前,在上一个哨所,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不是吗?”索哲加了无数个重音重复了一遍。
“我现在走路还有些别扭呢,你没发现吗?”
邦妮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对面,倒了杯水。
“演得不错,但是不必了。”索哲的声音还是冷冷的,和之前急色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我没演啊,是真的。”
——这是邦妮唯一诚恳的一句话了,之前那道伤本来可以消失的,但是邦妮修复的时候,咒语用得有些猛了,现在骨头的位置有些问题。
这是她自己弄出来的伤,就算之前的骨头已经不存在了,现在的伤还是在的。
“装得真像。”索哲翻了个白眼。
“想知道为什么吗?”他接着挑了挑眉。
“不想。”
邦妮转身准备出去。
表面上看,两个人势均力敌,十分镇定。
但是实际上,索哲的腿已经快抖成筛子了,他弄个枕头的目的,也不是为了挡住什么地方,只不过是害怕自己哆嗦得太严重罢了。
邦妮之前战场上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以至于在这种暧昧全无的氛围之下,他甚至有些隐隐的畏惧邦妮。
而对面的那个让他颤抖的邦妮,表面上看稳如老狗,内心则在跟安倱疯狂battle。
邦妮:“不是,你不是把他的记忆都改过了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