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手,喝了几口热茶,身上的寒气总算是散了些。
“九思,你瞧出什么没?”汪德本一边喝茶一边问。
沐九思抿了抿唇:“死者面部并没有惊恐之色,衣裳完整,身上也没有伤。可见与凶手不仅认识,还比较熟悉,没有丝毫的防备。”
“嗯,金华的个子不矮,长得也挺结实,又正值壮年,遇到袭击势必要反抗。可无论是尸首还是现场都看不出打斗的痕迹,所以凶手是下了狠手,趁他不备,敲了他的额头,又怕人没死透,搬了块大石头猛砸后脑。”汪德本边说边比划着,“这么看,刘顺还是最可疑,毕竟有人看到他是最后一个跟金华说过话的人,而且他们很熟。”
沐九思思忖片刻,说:“海捕文书不是已经发下去了么,抓捕刘顺的同时,最好是查查其他跟金华认识的人。杀人的动机主要是情、仇、财,先从这三方面着手,也许会有突破。”
汪德本挠了挠头:“鸡跟案子有什么关系?”
沐九思揉了揉额角:“不是鸡,是杀人动机,就是凶手为什么要杀人。一般情况下,为了报仇,图财害命,或者是因为感情问题而杀人的比较多,当然也有个别情况。”
“九思,你怎么懂得那么多事情?可是,有时候你说的话我听不太明白。”
“有空多看书少喝酒,自然就懂得多了。”沐九思敷衍一句,又问,“南园离府衙远吗?”
“不算太远,骑马的话两刻钟就到了。”
两刻钟差不多是半个小时,沐九思在心里盘算了一下,道:“申时过后,你带我去一趟吧。”
“成,到时候我回来接你。”汪德本应着,出去忙自己的事情。
申时刚过,沐九思一出公廨,就看到汪德本已经在院子里等她。
“九思,我已经让人备好马了。”
面对汪德本的热情,沐九思抑制住翻白眼的冲动,尽量心平气和地说:“我不会骑马,再说这天多冷啊!还是坐车吧。”
汪德本知道燕王府的马车每天会来接着沐九思,嘿嘿一笑:“那我也跟你坐车。”
沐九思本想打发车夫回去说一声,她要晚些才能回燕王府,这么一来,倒不好让车夫先走了。她只好写了张字条,让汪德本派了个衙差送回去。
可巧,这天下午卫国公武宸宗的两个儿子到燕王府拜会,字条送到的时候,南宫霄天与二人正在外书房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