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楚全貌。
“你认识这个人?”林远皓问道。
卓亦扬摇头:“不,我不认识他。”
她指着男人脖子上项链:“我好像见过这条项链上的坠子。”
照片拍的很清晰,男人脖子上的项链,露出来大约二分之一。
项链的坠子,是一个硬币大小,脸部扭曲的骷髅头。
卓亦扬补充道:
“那时候,我的车爆炸前,最后一眼,我看到对面霸道上下来一个男人。
他手链上的坠子,跟这个项链坠子很像,也是硬币大小,骷髅的脸是扭曲的。”
这是林远皓第一次听到卓亦扬提起过往。
那天晚上,她哭着说她痛苦了八年。
这些日子,林远皓无数次想象过,她是怎样熬过八年,为什么是八年?
卓亦扬刚才的话只寥寥几句,林远皓却很清楚的知道,她一定再次碰到了谋杀。
在宁都的车祸、当年电视台门口那辆撞向她的车、还有导致她回来的霸道。
三次车祸,三次谋杀!
到底是谁想置她于死地!
卓亦扬仰起头,在林远皓的脸颊上落下轻轻一吻,柔软的唇顺着脸颊向上,继续落在他深幽莫测的眸子上。
她轻声安慰道:
“别难过,别生气,我不恨那个要杀我的人,没有他,我不会再遇见你。”
一句话,把林远皓所有的情绪都拉了回来。
他伸手把卓亦扬揽入怀里,下巴在她头顶上蹭了蹭,声音里充满心疼的愧疚:
“对不起宝贝,我到底没能保护好你!”
卓亦扬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
“那不怪你,而且,现在开始,从此以后,你可以用一辈子的时间来保护我!”
“好,现在开始,我一辈子都不会再离开你!”
林远皓说完,粗粝而修长的指尖在她白皙的脸颊上轻轻拂过,又道:
“跟我讲讲那八年,好吗?”
林远皓醒来后,在医院又住了四天,而后,坚决要求出院。
他行动已经没有任何问题,胸廓固定带也拆了下来。
林远皓求生经验丰富,落海角度把握的非常准确。
更幸运的是,跌落时造成的脑震荡,没有引起他任何程度的脑出血。
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林远皓身上其他部位,大大小小三十二处外伤内伤,也已经全部愈合。
只是肋骨骨折造成的肺部轻微损伤,还是让他无法进行任何稍稍激烈的活动,甚至跑步也不行。
在副院长一再强调,不能参加训练,不能进行剧烈活动,不能出任务,等等一大堆叮咛中。
林远皓终于在卓亦扬的搀扶下离开医院,坐在了鞠淘开来的越野车上。
他这次受伤是机密,因此,除了鞠淘牛一成和几个中队长,大队的其他人,对这次军演中发生的事情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