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人死地,但一时难以辩清是何种毒物,臣私以为,可能是孔雀胆或信石一类的毒物。”
李妃在旁说道“还请太医给王细细诊脉,看王有无中毒。”众人都道是,楚源垂下眼睛,示了示手臂,太医放好诊脉的臂枕,恭敬地给楚源检查了一番。
“王安好无恙。”
“王,这贱人心肠之毒由此可见”宁妃在边上顺势而言“她可是要毒死您啊,枉您对她百分容忍。”臣子都纷纷附和,跪了一地的奴才此刻听了都吓得半死,只喊求饶。
楚源的脸色也越发难堪,“是吗?”他似有若无地瞥了一眼宁妃,饱含深意,令宁妃浑身不自在,李妃在旁边附和道“宁姐姐说的可对,此事事关重大,不可轻易断案,王不如交给司案局的人细细审查。”
众人都附和着,最近这宫中不太安宁,不知藏匿了多少居心叵测之徒,此事应纠察到底,将相干犯人重重惩治,才能肃清宫闱。
宁妃这是扶了裙子跪下来请罪,“此次宴会本是妾全权打理,没想到出了这种事情,妾难辞其咎,还请王责罚。”楚源倒是温柔地把宁妃扶了其来,
“此事与宁妃无关,殊不知有一句话叫,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说得宁妃袅袅娜娜地答道“妾恳请王将这件事情交给妾,妾一定彻查清楚,给王一个交代,将功补过。”
楚源并不回答他,径直走到安澜前面,冰冷和温柔在他脸上交替,让人摸不清他的表情,秋风萧索,安澜觉得方才身上吹过一阵冷风,肌理都是秋叶覆盖过来,她仰视着楚源的轮廓坚毅的五官线条,遥远到陌生。
“毒真是你下的?”她不自觉地点了点头,楚源也看着她不动,“你真这么想我死?”
安澜几乎是咬牙切齿挤出了这几个字“我无时无刻不想你死。”她直接站了起来,和他肩膀一般高的位置。
“你放肆!”宁妃怒容满面地抬起手臂朝安澜脸上扇了下去,那瞬间却被楚源捏住了手腕,不能动弹,“你也放肆。”楚源怒视了宁妃一眼,宁妃立即气势消减了大半,软软地说道,“王上,这贱人自己都承认了下毒一事,此事还需要再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