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在她们的枕头底下的布袋里搜到了这些,虽然事感蹊跷,他们化验过之后,确实是和彩萍的那些药丸属于同一类的,含有大量的孔雀石的毒性,服用过多能致人于死地。
眼看有了物证,司监局的人也再不好说些什么话来,毕竟此事嫌疑最大的确实是这二人。
再一个就是在沈客的住处又有所发现,有人呈上了据说是沈客生前写的绝命书,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沈客是如何与安澜红萼二人勾结密谋,沈客借给彩萍抓药配药,做了相同的药丸,但是私自添加了大量的孔雀石,却被彩萍认错而当做普通的药物带走了一。
安澜红萼二人从沈客那里得来了孔雀石,将药丸磨成细细的粉末,而放于指甲之中,借机偷偷放进食物之中,从而下毒。
这种毒毒性极强,又是无色无味,一般人绝不是轻易就能发觉的。
司监局的人没料到,这个思宁宫的小小的宫女思琪一来,人证有了,物证也有了,案情莫名其妙的就拨开云雾见月明了,一切似乎都已经水落石出了,比对过字迹,确实是沈客的亲笔写成,这下就连司监局的人也无话可说,只有干瞪眼的份了。
气势一下子就弱了,如此一来,以后谁还会将司监局的人放在眼里,可不叫人耻笑,司监局的人都是吃白食的,根本就没有判案断案的能力,那大司监心里绝不是什么好滋味。
只好将一腔怒气洒在安澜红萼二人身上。
将这二人严刑逼问,可这二人就是不肯认罪,连连说着与这沈客根本不相识,也不知道他是什么齐国的人,骨头比这牢狱的石头还硬气。
已经动用了刑罚。
这二人被板子打得斑斑血迹,身上的伤口数不胜数,这二人已经是一身伤痕,气息奄奄,这可气坏了司监。
那在一旁旁听的思琪冷冷地旁观着,心里瞧不起这些个官差狱卒,不过想到这二人屈打成招都行不通,就开口道“既然人证物证聚在,她们再怎么狡辩,死不承认,也是怕难逃死罪,就给她们画押,了结此案,禀明主子,也省了些功夫。”说着,将那卷案纸扔在了这二人面前。
额额。那司监听到思琪的话,想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竟然如此插手次案,面子上根本挂不住,不禁咳嗽起来,掩饰一身的尴尬,以后任谁也能如此干涉司监局的内务,在这宫中各部,司监局的位子还有么。
那思琪巧笑倩系“司监英明,此次案情已经得到解决,待我回去和娘娘一一说明,司监一定会得娘娘的欢心赏识。”
“为娘娘办事,是我们司监局的福气。”顺着阶梯而下,司监局的人冷汗直冒,只好如此顺水人情做下去,再纠缠下去,司监局的人可就疲于此案,其他事情也不能不管兼顾了。
思琪婉转地起了身,走到这二人面前,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趴在地上的穿着囚衣的安澜红萼,笑着说“此事你们可不能怪我,怪只怪你们自己造了孽。”
头发披头散乱的安澜和红萼眼睛里闪着光,脸上沾了血污,“呸。”
思琪笑着伸出手指尖挑了一下安澜的垂到了前面的发丝,抚平整理了安澜的乱发。
安澜咬着牙齿,狠狠地朝着思琪看去。想努力把她推开。
“来人,让这二人画押。”司监下了指令,司监局的人立即拿着案卷,强压着二人的掌印上了黄纸,留下了沾些血迹的鲜红的指印,这二人毕竟是弱女子,抵不过这男人的力气,努力挣扎之下还是躲不过。只能怨恨地骂着狗官。胡乱判案。草菅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