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业成见无法解释,便神色安然的和他们走了,急的朱晨不知如何是好。
夜深击鼓,又是重阳佳节,那官大人升了堂,便有些恼怒起来,官家颜色,将底下之人一一审问起来,鸩娘又将刚才的话细细说了一番,楚楚动人,连官差对她的语气都软和下来,和颜悦色多了,不免对被告两个男子厉声厉色。
朱晨解释道,“这女子分明是血口喷人,平白无故地凭空诬赖人。”又将手中的酒壶扬了扬,作为物证,证明当时宋业成是为救鸩娘而让他去买些菊花酒来暖暖身子,又怎么会是那种轻薄小人呢,还请官爷明察,还草民公道。
那官爷认出这女人是烟都的鸩娘,眼睛都直了的直往鸩娘身上瞟,哪里听得进这朱晨的话来。
此时众人都站在鸩娘这边,要求为鸩娘作证,官爷发怒的说道“你既说是平白无故,你们二人素昧平生,鸩娘又怎么会无辜诬陷你们呢?定是你们说谎。”
“还有,照鸩娘所说,酒是因为你们二人非礼调戏她,要求鸩娘陪你们二人喝酒来,这你们怎么解释?”
“你们说你们救了要跳河的鸩娘,可有人证?”
朱晨和宋业cd因为没有人站在这边肯为他们说一句话,再说当时却是无人看到,只好懦懦的摇了摇头,自知今日载在这女人手中。朱晨还想试图解释一番。
朱晨愤然对鸩娘说道“不知我们二人如何得罪了姑娘,姑娘要这样陷害我们二人?”又拱手对上说道“大人明察,这女人是在做戏说谎,我们真的是无辜清白的好人,并没有做出伤风败俗调戏轻薄的事情来。”
鸩娘低着头软软的说“这二人撒谎,鸩娘活得好好的,为何要投河自尽,即使投河,为何要选择重阳佳节的好日子?”这时候刚刚寻找过来的丫鬟跪了下来,给官爷回到“鸩娘确实是叫奴婢去买她最喜欢的那家西吉店的菊花糕,但是今日西吉店人太多,奴婢便在那里耽搁了一段时间才回来。”
侧面证实了鸩娘的话的真实性。那官爷见案情简单,顷刻间已知真相,乐的拍了惊堂木,怒骂道这朱晨和宋业成二人,“人证物证俱在次,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大胆二人,竟敢非礼民女,蒙骗本官,该当何罪?”
旁边的幕僚放下记录案情的毛笔,对官差汇报到“按照齐国律例,该打四十大板,并向受害者公开赔礼道歉。”官爷听闻,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上的两道胡须,摇着头说,“本官现在宣判,朱晨,宋业成二人非礼民女,欺蒙官爷,念其初犯,各打四十大板,并赔礼给鸩娘,以儆效尤,退堂。”说着拍了拍桌子,扔下惊堂木,就要走人。
宋业成不禁动怒到“你们谁敢打我?”大人见他目无尊法,“好啊,你既然不肯认罪,就打到你认为止,今天本官就陪着你们二人。”鸩娘不由得嘴边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朱晨听了宣判大惊,忙跪下来求情,“大人开恩,我朋友一时激动,并非有意冒犯大人,请大人法外开恩,小人还有句话想说给大人一人听。”朱晨朝着宋业成投去目光,担心宋业成涉入官府的纠缠之中,万一官府认真纠察起来,走漏了身份就是万事不妙,大事不好了。
那官爷身边的师爷认出这朱晨是城中有凤来仪酒店的大老板,很有些财力和人脉,便在大人耳边悄悄耳语了几句,那官爷听了,心想倒也是要卖几分薄面给他。于是示意师爷下去传话。
朱晨在师爷耳边小声说道“请大人开个小恩,帮我朋友一次,饶了我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