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零零的,把心放到遥远的过去,与凌寒肩并肩地来到了竹林最后的一片空地。风儿吹得袍子的一角飘起来,她已经完全清醒了。
走过长长的林荫道,走到路的尽头,有这样一块别有洞天幽静纯美的空地,那么寂寥又那么美丽,只有一条荒芜的荆棘丛生的小径向往伸去。
鸩娘戚戚然的想,如果当时,庆和他没有走,而是陪她在这里,度过下半生,她一定会活得很幸福,像每一对普通的夫妻那样平凡而甜蜜。
这时,她突然抬头看到了那棵松树,团团松针如雾霭,那棵刻有他和她名字的老树,已经苍苍如一个老者,她的眼前突然一一闪现过去的画面,庆和那张年轻的带一点书生气稚嫩的脸庞在她面前,她想起那段也许是她一生中,唯一真正活过的时光。她摸了摸那痕迹还在。过了一会。
她略带落寞的往回去走。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了。
重阳节过去了。宁妃和思琪二人虽被太后放出来,但都被禁足在思宁宫内,等到事情了结再行安排。二人在司监局虽然未受到严刑逼供,但是颜面大损,宁妃在宫中的威势一时打折,宫中的风向总是变动不定,拜高踩低,跟红顶白,落井下石,司空见惯。
只剩二人在室内,思琪知晓宁妃对自己心有间隙,忙着跪在宁妃面前表露心迹,这信并非她换的,而是有歹人从中作祟,把信给掉包了。请娘娘看在往日思琪忠心耿耿的份上,饶思琪这次。
宁妃对思琪冷笑道“我看你平日里如此聪慧伶俐的人,做事竟也如此马虎,莫不是你早生异心,想害死本宫不成?”说着就势捶打她。
思琪赶忙跪上前头,抓着宁妃的裙裾,连连磕头请罪。
宁妃气也发了,事到如今,只能想着法子弥补来,“行了,本宫不是要听你认错,你仔细想想送信可遇上什么人了。”
信她揣在衣服里面,一直没动,也没人发觉,“这么说,难道还是王上换的不成?你给本宫仔仔细细想明白了。”宁妃不开心的半玩笑的骂道。
话一说出口,一句惊破两人的心。“如果真的是王上呢?”宁妃若有所思的喃喃到。“不对,一开始,王上是怎么发觉汤里有毒,本宫让那贱人试毒,到是王上救了那贱人。”
“此事王上都知晓的一清二楚,在我们这些人面前演戏来着。”宁妃的心惊恐的砰砰直跳,如雷轰顶,空气一下子重的很,压得人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