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源仍是按着性子,问到。
那大司监冷汗直冒,吱吱的,快要圆不下去了。楚源脸色也越发难堪了。大司监的心里只叫着冤枉,这太后王上可是两边都得罪不起。太后王上要司监局三日之内交出真凶,可这案子没法查下去。宁妃娘娘是太后要救的人,安澜红萼可是王上要救的人,只剩得司监局的人夹在中间,左右问难,里外不是。
这时宫外有一个老嬷求见。
那贴身太监俯身在楚源耳边喃喃了几句。楚源面色不改的拂了拂手,传她进来。
原是陪伴太后几十年的贴身宫女。慈眉善目的老妇。恭恭顺顺地行了礼。
那楚源也不得给她几分面子,宽厚的说道“苏嬷嬷快请起,嬷嬷怎么会来勤政殿,可是太后有何吩咐儿臣的?”
果不其然,救兵立即就到。太后知晓此事无法细查,楚源若是细问,司间局的人肯定难以招架。于是派人来传口谕。
“回王上的话,老身前来是传太后的口谕,太后说这凶手既然已经找着了,也认罪了,王上想洗罪的人也洗罪了,王上日理万机,不该再如此劳心劳力了。”
“太后娘娘已将凶手青浅赐死司监局中了。太后娘娘还说纵使宁妃有错,王上也要顾及当朝的相父,经此一事,宁妃也会遂王上的意,安分守己,。”苏嬷嬷走近来,在楚源耳边低声说道。
楚源面色阴郁,冷冰冰的应下了“太后娘娘既然如此挂念,儿臣谨遵教诲。”
“还请太后她老人家好好休养着身子,莫要为宫中的琐事忧虑烦心,妨碍了安康长健。”
“诺。”老嬷温顺的弯身,慢慢退了出去。
将这案卷扔了下去,对着司监局的人说道“还杵在这里?就依太后的意思去吧。”司监局的小腿都软了,生怕楚源依旧不依不饶,非要追根究底。这时得了旨意,巴不得立刻拔腿离开勤政殿。
幸亏太后娘娘知晓楚王的意头,临了的派人来拉一把,大司监心有余悸,此刻已经是如有千万钧的重担放下的轻松适意,心也好好的放回肚子里那般安心了。
司监局里的青浅背了黑锅,莫名成了替罪羊。那司监局的大人心里默念道“怪只怪你无权无势,人微言轻,做了冤魂可不能怪其他人,要怪只怪自己命不好,下辈子可要投个好胎。”
青浅抓着司监局的大人的靴子不肯放,大喊着要见宁妃娘娘,见那赐死的毒酒端上来,身子都软了,直发抖,哭喊的力气都没了,这监狱外可没人能听到,即使听到了也无人愿意救她。
思琪也在,默默道“你也要知命,这毒酒原不是你这种身份可以喝的,宁妃娘娘体恤你,给你留了全尸,另外你母亲的后半辈子,宁妃娘娘会好好安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