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无事了。”
她有些愧疚地道:“我没事,多亏殿下去救我,家里都还好吧。”
“那日,爹急得生了病,后来听说你已回来了,才慢慢好起来,现在已无事了,你若是有空,便早些回去看看他们,这么些日没见着你,都还提着心呢。”
欣梓垂着眼皮道,看样子对她一直留在谦王府不回欣苑,还是有些微词。
“嗯,我知道了,我会抽空回去看他们的,”她顿了一下,又道:“可能…我还要在王府里待上一段时日,殿下他生了重病,我得留下来照顾他。”
欣梓顿时一愣,急切地问道:“王爷生了重病?难怪瘦得那般厉害!到底是何病?”
她目光暗了下去,“目前尚不清楚,就是因为不知道病因,所以才无法诊疗,每日看着他头痛欲裂,一日重过一日,我心中难受得很,哥,我真担心他拖不了多长时日了。”
欣梓被她最后一句话,震得半晌无语,愣了好一会儿才问:“怎么会这样?太医院那么多能人,难道他们都没有一点办法么?”
她摇头,道:“目前,好像他没对外公布自己的病情,太医院也只来了个王御医,那王御医是太医院最权威的人士,连他都毫无办法,其他御医只怕也是无可奈何的了,他每日仅靠扎针和按压穴位,稍微缓解一点儿疼痛。”
她心头憋得实在难受,却又不能恣意表露出来。
欣梓半晌无语,沉吟许久才若有所思地说道:“会不会是…?”
“是什么?”她猛地抬头望向欣梓。
哪怕只是一个猜测,她都不愿意错过,也想去求证一下。
“我在想,会不会是中了巫蛊之术!?”欣梓仍旧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哥怎会想到这个?”她有些失望。
她听说过巫蛊,但从来没有见识过,她以为,那只是存在于传闻之中的一种玄远虚无的东西,根本不真实。
欣梓也有些不确定,想了想,才道:“我一同僚,名唤祝耀祖,我曾听他聊起过,他娘子是夷徕人,说是会巫蛊之术,那巫蛊之术很是诡异,说用槐木刻成人形,写上对方的名字,再往那人形槐木上扎针,那人被扎之处便会疼痛难忍,出现各种不同的病症,半年之后,用火焚烧槐木,那人便会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