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你回去吧,这里有嘲风他们在,能有什么事。”曲由风看着最近瘦了许多的妹妹满是心疼,责怪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为了不给妹妹带来烦恼,听从了妹妹的安排。两人用完饭以后,曲由风留下了曲家的亲卫,自己先回了曲家,曲留贺吩咐了嘲风、囚牛、蒲牢、饕餮四人轮流值夜,附耳交代了几句,朝着宋辞坐着的位置走去,“喝杯酒吧?”曲留贺拿着酒壶为宋辞斟着酒,宋辞摇了摇头,拒绝了,“不想喝,你也别喝了。”
“明天,邀约的人都到了,后天一过,你就没有这么累了。”
“我是看着你累,继位礼一过,就要开始集训了。”
“没事,再苦都挺的过来。”宋辞比曲留贺大四岁,今年已不用参加炼狱的集训了,每日守着这词牌楼,将探到的消息,都从这儿送出,日复一日的过着这样的生活,早已厌倦,宋辞想着再等几年,便辞了去,过个清净日子,曲留贺看着在一旁默默流泪的宋辞,问道“干嘛?别动不动就哭啊。”
“我看着你每天这样算着,太烦了。”
“我也不想啊,身不由己。”两人相差几岁,亦师亦友,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宋辞是继承自己家师的遗愿,守着这词牌楼,守着这天下的安宁,曲留贺、祁巧她们都是为了自己的家族而活,太累。
第二日,天刚亮,词牌楼的伙计将大门打开迎客,已有家族陆陆续续到来,曲由风、曲由卿等人早已在门口候着了,宋辞被吵闹声惊醒,极不情愿的起了,披着羊毛披肩,轻轻束着头发,坐在了大堂,喝着伙计端来的热汤,吃着早饭。“来了多少了啊?大清早就没看见老曲,去哪儿啊?”
宋辞看着忙着的二人,晃了一眼没瞧见曲留贺,也没瞧见九将,就问着曲家兄弟。“阿贺去接天山皇室的和南鸢皇室的人了,她特意交待宋老板醒了,就去帮她接待一下魔耶家的人。”
“她不是说自己去吗?怎么又让我去?”宋辞想着魔耶戍那个木头,丝毫提不起兴趣,在城外傻傻的站着,吹着西风,太可怜了。“宋老板,我姐说了,你要是不去接魔耶戍,那么月兄下次回来,我姐就邀他先聚聚。”
“算她狠,不就是接人嘛,什么时候到啊?”
“巳时。”
“好,我先去打扮打扮,一会儿就让魔耶戍拜倒在本姑娘的石榴裙下。”宋辞坐在镜前发着呆,回想起自己在炼狱的日子,那会儿郎情妾意,海誓山盟,入世之后,各自为政,什么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潮暮暮,一分开再深厚的感情都会灰飞烟灭。
曲由风坐在大堂,久久未等到宋辞下楼,使了眼色让曲由卿上去催促一下,听到敲门的声音,宋辞才回过神来,拭去了眼角的泪,说道“我马上就出发。”曲由卿听到后就下了楼,和兄长继续在大堂坐着。
宋辞从马棚牵了一匹黑马,飞身上马,向城外去了,魔耶戍早已到了北都城,命兵士驻扎于此,只带了几名亲随准备进城。久久未见来人,魔耶戍扬了扬嘴角,想着自己亲哥派的真不是一个好差事,都不招人待见,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连个迎接的人都没有,瞧着都快到午时了都没有人来,魔耶戍打算自